花满楼淡淡道：“利剑出鞘，必有剑气，庄主平生杀人几许？又怎
会没有杀气？”
西门吹雪冷冷道：“这就难怪
西门吹雪道：“花满楼。”
花满楼点点头，道：“只恨在下身带残疾，看不见当代剑客
风采。”
西门吹雪凝视着他，忽然道：“阁下真看不见？”
花满楼道：“庄主想必也该听说过，花满楼虽有眼睛，却瞎如蝙蝠。”
西门吹雪道：“阁下难道竟能听得见
脚步声？”
陆小凤道：“问过他们，要用什法子才能打动你，他们说没有法子，本来也不信，但现在看起来，他们倒真
解你。”
西门吹雪看着他，忽又笑笑，道：“这次他们就错。”
陆小凤道：“哦？”
西门吹雪道：“你并不是完全没有法子打动！”
陆小凤道：“有什法子？”
“朋友并不多，最多时候也只有两三个，但你却
直是朋友。”
陆小凤道：“所以才来求求你。”
西门吹雪淡淡地道：“所以你不管什时候要烧房子，都可以动手，也不管从哪里开始都行。”
陆小凤怔住，他也很解这个人。
这个人说出来话，就像是射出去箭样，从来也不会回头。
他也正如独孤方样，忍不住要问这句话。他对自己轻功和剑法，都同样自负，他轻功也实在值得他自负。
花满楼道：“据在下所知，当今天下，最多只有四五个人行动时能完全不发出任何声音，庄主正是其中之。”
西门吹雪道：“但你却知道来！”
花满楼笑笑，道：“那只因庄主身上带着杀气！”
西门吹雪道：“杀气？”
西门吹雪微笑着，道：“只要你把胡子刮干净，随便你要去干什，都跟你去。”
02
朋友们以后再看见陆小凤，也许再不会认得他。
这个本来有四条眉毛人，现在只剩下两条，他本来长胡子地方，现在已变得像是个刚出生婴儿样光滑。只可惜花满楼看不见。
他当然也看不见跟着陆小凤起来西门吹雪，却微笑着道：“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道：“后面库房里，有松香和柴油，建议你最好从那里开始烧，最好在晚上烧，那种火焰在晚上看起来定很美。”
陆小凤忽然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大通、大智这两个人？”
西门吹雪冷冷道：“听说这世上还没有他们答不出问题，天下事他们难道真全知道？”
陆小凤道：“你不信？”
西门吹雪道：“你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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