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
脚已经被老板娘踩住
。
“
们这里没有准备什
好酒，豆腐干倒真卤得不错。”老板娘赔笑：“客官请到棚子里头坐，酒菜马上就送来。”
简陋席棚里只有三张小桌子，已经被先来三个人分别占据。
幸好
所以他脸上好像总是带着微笑，就算他并没有笑，别人也会觉得他在笑。
也许这就是这个人唯
奇怪地方。
昏暗灯光也照上这个人脸，并不是那种能够让少女们看见就会被迷死脸，但是也绝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除面汤、面锅、汤匙、筷子、酱油、麻油、葱花之外，这个小面摊也和别小面摊没什两样，也有个摆卤菜大木盘，摆着些牛肉、肥肠、豆干、卤蛋。
这个人好像对每样东西都很感兴趣。
要吃面，三碗面，三大碗。”
老板娘笑，笑容如春花：“这是跟别人约好，为只不过是要确定他们是否真是约那个人，可是你不同，你就算烧成灰，也不会认错，你何必跟说这些蠢话？”
独臂人什话都不再说，而且连看都不再去看那个年轻人眼，就好像他已经把这个人当作死人。
就在这时候，他们又看见个人施施然走入这条陋巷。
个他们从未见过人，他们也从未见过任何个人像他这种样子。
“每样东西都要点，豆腐干最好切多点。”他说：“另外再来两壶酒，不管什酒都行。”
“面呢？”老板试探着问：“你要吃什面？要几碗？”
“半碗都不要，”这个人微笑：“只想喝点酒，不想吃面。”
这个人居然不是来吃面。
来吃面三个人神色都变，独臂人那只瘦骨嶙峋大手上已有青筋凸起，面摊老板已经握住那双挑面长筷。
这个人样子其实并不奇怪，甚至可以说连点奇怪地方都没有。
他看起来好像比般人都要高点，也许比他自己实际身高都要高点，因为他穿着双有唐时古风高齿木屐，虽然走在泥泞窄巷里，双白袜上却没有溅到点泥污。
他穿着并不华丽，可是质料手工剪裁都非常好，颜色配合得也让人觉得很舒服。
他没有佩剑，也没有带任何武器，却撑着柄很新油纸伞。可是，当他冒着斜风细雨走入这条阴暗陋巷中时，就好像走在艳阳满天、百花盛放御花园里样。
不管是在什时候、什地方，他样子都不会改变，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个人，不管在多艰苦困难危险情况下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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