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道:“他挨拳,手就松,跤跌在对面床上,但等跳起要抓他时,他人竟忽然不见。”
张三笑笑,道:“你知道这是怎回事?”
胡铁花道:“实在也想不通,他人怎会忽然不见。”
张三道:“告诉你好不好?”
胡铁花道:“你知道?”
喝到六七分醉时,睡,就睡得很沉,但若喝到九分时,就可能没法子安安稳稳地睡。
楚留香点点头,因为他也有这种经验。
胡铁花道:“就在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时,忽然觉得有个人走进屋子,走到床前,仿佛还轻轻唤声。”
楚留香道:“你张开眼睛没有?”
胡铁花道:“眼睛本是眯着,只看到张白苍苍脸面,也没看清他是谁,他叫,也懒得答应,谁知他忽然来扼脖子。”
被抓着小辫子。”
张三道:“你说凶手是谁?”
胡铁花瞪着眼道:“丁枫,当然是丁枫,除丁枫还有谁?”
张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瞧他几眼,才叹口气,道:“早就知道你这小子酒还没有醒,否则又怎会见到鬼?”
胡铁花跳起来,道:“你才撞见鬼,而且是个大头鬼。”
张三淡淡道:“因为你这只不过是做场噩梦而已,梦中人,常常都是忽来忽去……”
他话未说完,胡铁花已跳起来,把扭住他衣襟,怒道:“话你不信?你凭什?”
张三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嗄声道:“你若不是做梦,怎会瞧见丁枫?”
胡铁花道:“为什不会瞧见丁枫?”
张三道:“
他手摸摸他咽喉,长长喘口气,才接着道:“他手很有力,挣也挣不脱,喊也喊不出,胡乱往前面抓,抓着他脸。”
楚留香望着他手里面具,道:“他脸是不是就被你抓下来?”
胡铁花道:“点也不错。那时才看清这人原来就是丁枫,他也似吓跳,就乘机拳打在他肚子上。”
他笑笑,接着道:“你总该知道,这拳头很少有人能挨得住。”
楚留香道:“那,他人呢?”
楚留香目光闪动,沉吟着,忽然道:“你方才真瞧见丁枫?”
胡铁花道:“当然。”
楚留香道:“他在哪里,这屋子里?”
张三冷冷道:“你方才明明已睡得跟死猪样,还能看得见人?”
胡铁花道:“也许就因为醉得太深,难受得要命,睡得好好,忽然想吐,就醒,虽然醒,又没有力气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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