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欢
笑脸已出现在眼前。
他用力拍着阿飞肩头，笑道："你还是你，
早就知道那点打击决不会令你泄气，世上本就没有常胜将军，连神都有败时候，何况人？"他笑得更开朗，接着又道："可是从现在开始，对你更有信心
……"阿飞突然打断他话，道："你认为从此不会再败？"李寻欢笑道："吕凤先武功，已绝不在任何人之下，若连他也躲不过你剑，只怕世上就没有别人能躲得过？"阿飞道："可是……却觉得这次胜得有些勉强。"李寻欢道："勉强！"
阿飞道："出手已不如以前快。"
李寻欢道："谁说？"
阿飞道："用不着别人说，自己也能感觉得出……。"他目光还停留在吕凤先身影消失处，缓缓接着道："觉得他本可胜，他出手绝不该比慢。"李寻欢道："他武功确很高，甚至也许比你还高，但你却把握住最好机会，这才是别人绝对比不上你地方，所以你才能胜！"他笑笑接着道："所以吕凤先虽败，也并没有不服，连他这种人都对你服，你自己对自己难道还没有信心？"阿飞终于笑。
阿飞脸上仿佛突然露出
种奇异光辉——胜利光辉！
吕凤先脸上却连丝表情也没有，只是冷冷瞧着阿飞，断剑犹在他肩头，他也没有拔出来。
阿飞也只是静静站着，并没有再出手意思。
他积郁和苦闷已因这剑而发泄。
他要只是"胜利"，并不是别人"生命"。
，那
他就算还能活着，也会变得如吕凤先说那样——生不如死。
这剑实在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但这剑真能得手？
剑光闪，停顿！
"呛"，剑己折！
对个受过打击人说来，世上还有什比朋友鼓励更珍贵？
李寻欢笑道："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该
吕凤先似乎还在等着他出手，等很久，突然道："好，很好！"这句话意思很明显，能从他这种人嘴里听到达句话，就已是令人觉得振奋，觉得骄做。
但他在临走前，却又突然加句：
"李寻欢果然没有说错，也没有看错你！"
这句话是什意思？李寻欢曾经对他说过什？
吕凤先身影终于在夜色中消失。
阿飞后退，手里已只剩下半柄断剑。
另半柄剑被夹在吕凤先手指里，但剑尖却已刺人他肩头。
他虽然夹住阿飞剑，但出手显然还是慢些。
鲜血正从他肩头流落。
这剑毕竟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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