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英雄唯有
寂寞和悲痛。
也只有英雄才能
解这种寂寞是多
凄渗，这种悲痛是多深沉。
吕凤先突然道："她
议，也已很不容易。
李寻欢道："你若在两年前见到过他，就会发现那时他和现在简直不像是同
个人。
吕凤先道："只不过短短两年，他怎会改变得如此多？"李寻欢长长叹息声，道："只因他不幸遇上个人。"吕凤先道："女人？"
李寻欢道："自然是女人，世上也许只有女人才能改变男人。"吕凤先冷笑道："他不是改变，而是堕落，个男人为女人而堕落，这种人非但不值得同情，而且愚蠢得可笑。"李寻欢叹息着道："你说得也许不错，只因你还未遇到过那样女人。"吕凤先道："
遇见又如何？"
李寻欢道："你若遇见她，说不定也许变得和阿飞样。"吕凤先笑，道："你以为也是个没见过女人小伙子？"李寻欢道："你也许见过各式各样女人，可是她……她却绝对和别女人不同。"吕凤先道："哦？"
李寻欢道："曾经有个人将她形容得很好……她看来如仙子，却专门带男人下地狱。"吕凤先目光闪动，忽然道："已知道你说是谁。"李寻欢叹道："你本该猜到，因为世上只有她这个女人，也幸好只有个，否则只怕大多数男人都已活不下去。"吕凤先道，"有关这位'天下第美人'传说，确已听过不少。"李寻欢凝注着自己指尖，缓缓道："阿飞现在总算已振作起来，不能眼看着他再沉沦下去，所以……"吕凤先道："所以你要去杀她？"
李寻欢黯然道："只希望阿飞永远莫要再见到她，因为只要见到她，阿飞就无法自拔。"吕凤先又沉默很久，缓缓道："你本可自己动手。"李寻欢道："只是不能。"
吕凤先道："为什？"
李寻欢笑得很凄凉，道："因为阿飞若知道，必将恨终生。"吕凤先道："他应该明白你这是为他好。"李寻欢苦笑道："无论多聪明人，若是陷入情感而不能自拔，都会变成呆子。"吕凤先用手指轻敲着下巴，道："你为何不找别人做这件事？为何要找？"李寻欢道："因为别人纵有力量能杀她，见她之后只怕也不忍下手，因为……"他抬起头，凝视着吕凤先，缓缓接着道："本就很难找到个可以去求他人。"两人目光相遇，吕凤先心里忽又充满温暖感觉。
他似已从李寻欢眸子里看到他寂寞和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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