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颗豆子当然没有什
不起。”铁银衣说，“如果它真
是颗豆子，当然没有什不起。”
“难道这颗豆子并不是颗真正豆子？”
“它不是。”
“那它是什？它不是豆子是什？它是个什玩意儿？”
铁银衣神色更凝重，个字个字地说：“它绝不是什玩意儿。”
打开盒子，李坏愣住。无论谁打开这个盒子都会愣住。
在这个铺满红缎盒子里装着，赫然只不过是颗豆子，颗小小豆子。
颗豆子有什稀奇？
颗豆子有什值得大惊小怪呢？为什要个那怪异人用那怪异方法送到这里来？
李坏想不到，所以才愣住。
他笑，他舞，已足以使在座名妓、美人失去颜色，只有铁银衣仍然声色不变。
“你真行。”李坏说，“看见这样女人，居然能无动于衷。”
“他如果是女人，
定会把他留下来，只可惜他不是。”
“他不是女人？”
“他根本就不是人，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人也是个男人。”
于是听人大家都绝倒。
06
这个远比世界上大多数女人都有魅力男人，扭舞着走到铁银衣和李坏面前，先给李坏个简直可以把人都迷死媚眼，然后就用双十指尖尖，如春笋玉手把个织锦缎盒子放在他们桌子上。
然后他又给李坏个媚眼，当然也没有忘记给铁银衣个。
“它不好玩？”
“绝不好玩，如果有人要把它当作个好玩玩意儿，必将在俄顷间死于步间。”
李坏又愣住。
李坏绝不是个常常会被别人句话说得愣住人，可是现在铁银衣说话他
“你郑重其事要看就是这样东西？”李坏问铁银衣。
“是。”
“这样东西看起来好像只不过是颗豆子而已。”
“是。”铁银衣表情仍然很凝重，“这样东西看起来本来就只不过是颗豆子而已。”
“颗豆子有什不起？”
“他是什？”
“他只不过是个人妖。”铁银衣说，“昆州六妖中妖。”
李坏不笨。
“明白，只不过还是有点不懂，这个人妖来找你干什？”
“你为什不先看看这个盒子里有什？”
他腰肢直不停地在扭舞。
他腰真软。
李坏居然觉得自己嘴有点发干。
铁银衣却只是冷冷地看着，神色连动都没有动。
这个人用最妩媚态度对他嫣然笑，旋风般轮转舞，人已在帐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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