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斟满，他
饮而尽，才转身面对傅红雪，缓缓道：“
心愿未
，只因为有个人还没有死。”
傅红雪道：“是什
人？”
燕南飞道：“是个该死人。”
傅红雪道：“你想杀他？”
燕南飞道：“日日
刚才那个人果然就是明月心。
黑衣老人本是想在暗中刺杀燕南飞，她杀这老人，先不露面，为也许就是想把傅红雪引到这小楼上来。
燕南飞笑，道：“看来她请客本事远比大得多。”
傅红雪板着脸，冷冷道：“只可惜不是她想象中那种贵客。”
燕南飞道：“但是你毕竟已来，既然来，又何妨留下？”
傅红雪冷冷道：“天上无月，明月无心，哪里来明月心？”
燕南飞叹口气，苦笑道：“你错，本来也错，直到现在，才知道明月是有心。”
无心是蔷薇。
蔷薇在天涯。
傅红雪道：“明月心就是这里主人？”
而入。
倒在地上，却是个脸色蜡黄，干枯瘦小，还留着山羊胡子黑衣老人。
他跌下来，呼吸就停顿。
燕南飞发觉他呼吸停顿，就立刻飞身跃起，以最快速度，掠上高楼，穿窗而入！
等他穿过窗户，才发现傅红雪已站在屋子里。
傅红雪道：“既然已来，你为什还不说？”
燕南飞又笑笑，走过去拍开酒罐上完整封泥，立刻有阵酒香扑鼻。
“好酒！”他微笑着道，“连到这里来，都没有喝过这好酒！”
小姑娘在倒酒，从罐子里倒入酒壶，再从酒壶里倒入酒杯。
燕南飞道：“看来她不但认得你，你是怎样个人，她好像也很清楚。”
燕南飞点点头，还没有开口，外面已响起敲门声。
门是虚掩着，个春衫薄薄，面颊红红，眼睛大大小姑娘，左手捧着个食盒，右手拿着罐还未开封酒走进来，就用那双灵活大眼睛盯着傅红雪看半天，忽然道：“你就是们家姑娘说那位贵客？”
傅红雪不懂，连燕南飞都不懂。
小姑娘又道：“们家姑娘说，有贵客光临，特地叫准备酒菜，可是你看来却点也不像是贵客样子。”
她好像连看都懒得再看傅红雪，嘴里说着话，人已转过身去收拾桌子，重摆杯筷。
屋子里没有人，只有个湿淋淋脚印。
脚印也很纤巧，刚才那条飞燕般人影，显然是个女人。
燕南飞皱起眉，喃喃道：“会不会是她？”
傅红雪道：“她是谁？”
燕南飞道：“明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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