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自己欲望,几乎比世上所有苦行僧都彻底。
但他却是个男人,而且并不太老。
她顺从地站起来,轻轻地呻吟着,他正想扶她站稳,想不到她整个人都已倒在他怀里。
她身子更温暖,更柔软。
他甚至已可感到自己心在跳,她当然也可以感觉到。
有生命,就有力量。
生命潜力。
这种力量强大,几乎已和那种无坚不摧“剑气”同样可怕。
他确不该用这种力量来对付她!
倪慧蜷曲在草地上,索性用双手蒙住脸。
这次她居然没有叫出来,因为她眼眶已红,声音已哽咽:“只不过想跟你交个朋友,想替你做点事而已,你何必这样对付?”
她揉着鼻子,好像随时都可能哭出来。
她看来就像是个很小很小小女孩,既可怜,又可爱。
傅红雪没有看她,绝没有看,连眼都没有看,只不过冷冷道:“起来,草里有蛇。”
倪慧更委屈:“全身骨头都快摔散,你叫怎站得起来。”
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是个很古老法子,很古老法子通常都很有效。
倪慧道:“们可以逛圈再来,们甚至可以去下两盘棋,喝两杯酒,让他在这里等你,等得他急死为止。”
傅红雪没有反应。
倪慧道:“先带你到们家藏酒地窖去,如果们运气好,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两坛姑姑出嫁时留下女儿红。”
奇怪是,就在这同瞬间,他忽然又有种很奇怪感觉。
他忽然觉得有股杀气。
就在这时,她已抽
她手又白又小。
傅红雪忍不住伸出手去拉她——伸出当然是那只没有握刀手。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闪避。
她手柔软而温暖。
傅红雪已有很久很久未曾接触过女孩子手。
她又用那只揉鼻子手去揉眼睛:“倒不如索性被毒蛇咬死算。”
傅红雪苍白脸上还是完全没有表情,可是他人已经往这边走过来。
他知道他自己刚才发出去力量——
那并不完全是从他手上发出去,他手握着刀,刀上也同样有力量发出。
这柄刀在他手里,本身也仿佛有生命。
她兴致很高,他还没有反应,她就去拉他手——他握刀手。
没有人能碰这只手。
她纤柔美丽手指,刚刚碰到他手,就突然感觉到种奇异而强大震荡。
这股震荡力量,竟将她整个人都弹出去。
她想站住,已站不稳,终于跤跌在地上,跌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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