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他居然没有说完就闭上嘴,因为他忽然发现这个脸色发白人站在他面前,双眼睛正如刀锋般盯着他。
漆黑刀,闪电般刀光,乱箭般血雨……
郑杰只觉得胃部又在收缩抽搐,几乎又忍不住吐出来。
他想溜,两条腿偏偏已发软。
傅红雪冷冷地看着他,忽然道:“说下去。”
他砍来柴总是卖给大路旁茶馆,他柴干燥而便宜,所以茶馆里掌柜总是会留他喝碗茶再走,有时他也会自己花钱喝壶酒!
即使在喝酒之后,他也很少开口,他并不是个多嘴人。
可是这两天他却很喜欢说故事,个同样故事,他至少已说二三十遍。
每次他开始说时候,总要先强调:“这是千真万确事,是亲眼看见,否则也不会相信。”
故事发生在三天前中午,从他看见树林里有刀光闪时候开始。
01
正午,阳光满天。
傅红雪从客栈里走出来时候,只觉得精神抖擞,足以对付切困难和危险。
他整整睡天,又在热水里泡半个时辰,多日来疲倦都已随着泥垢被冲洗干净。
近年来很少拔刀,他发觉用刀来解决问题,并不定是最好法子。
郑杰勉强做出笑脸:“说……说什?”
傅红雪道:“那天走之后,你又看见什事?”
郑杰擦擦汗,道:“看见很多事,可是全都没有看清楚。”
他并没有完全在说谎,当时他确已经快被吓得晕过去。
傅红雪想知道也只有件事:“那个用红剑人后来怎
“你们定做梦也想不到世上会有那样刀,刀光只闪闪,匹生龙活虎好马,忽然就被砍成两半。
“有个看来就像是花花大少般年轻人,用剑竟是鲜红,就像是血样,无论谁只要碰到他那把剑立刻就得躺下。
“他还有个朋友,张脸白得发青,白得像是透明。
“这个人更可怕……”
同样故事虽然已说二三十遍,说人还是说得津津有味,听人也还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现在他想法已改变,所以他必须振作起来。
因为杀人不但是件很奢侈事,而且还需要足够精神和体力。
现在他虽然还不知道那些人在哪里,可是他相信定能找出些线索。
02
郑杰是个樵夫,二十岁,独身,住在山林间座小木屋里,每天只下山次用干燥柴木来换食盐、大米、肥肉和酒,偶尔也会到城门后那些阴暗小巷中去找次廉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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