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不能否认。
疯和尚道:“现在只希望明
傅红雪冷冷道:“要你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要你现在就叫躲在门后和屋角人走出来,他们只要伤卓玉贞和杜十七根毫发,就会立刻割断你咽喉。”
疯和尚不笑,双总喜欢痴痴看人眼睛,忽然也变得说不出清澈冷酷,也过很久,才缓缓地道:“你没有看错,屋角和门后确都有人在躲着,但却绝不会走出来。”
傅红雪道:“你不信能杀你?”
疯和尚道:“相信。”
傅红雪道:“你不在乎?”
因为他不仅看见他们两个人,而且看得更深,看得更远。就在这瞬间,他已完全看出整个事件真相。
疯和尚道:“你要找人是不是就在这里?”
傅红雪道:“是。”
疯和尚道:“你为什还不过去?”
傅红雪慢慢地转过头,凝视着他,本来已因为疲倦悲伤而有红丝眼睛,忽又变得说不出清澈冷酷,刀锋般盯着他看很久,才缓缓道:“只希望你明白件事。”
本来已将冷却锅粥,现在又变得热气腾腾。
傅红雪人却已冰冷。
——难道这也像僧衣上墨迹样,只不过是幅虚无缥缈书画?
不是!
屋子里确有两个活生生人,确是杜十七和卓玉贞。
疯和尚道:“也很在乎,只可惜他们却不在乎,杀人流血这种事,他们早已司空见惯,你就算把剁成肉酱,保证他们也不会皱眉头。”
傅红雪闭上嘴。
他知他说是实话,因为他已看见窗口露出张脸,也看见这张脸上刀疤和狰笑。
躲在屋角人正是公孙屠。
疯和尚淡淡道:“你应该很解这个人,你就算将他自己亲生儿子剁成肉酱,他只怕也绝不会皱皱眉头。”
疯和尚道:“你说。”
傅红雪道:“现在只要拔刀,你就死,天上地下,绝没有个人能救得你。”
疯和尚又笑,笑得却已有些勉强:“已让你看到你要找人,你却要死!”
傅红雪道:“只看见他们还不够。”
疯和尚道:“你还要怎样?”
看过僧衣上墨迹后,现在他甚至连他们脸上每根皱纹都能看得很清楚,甚至可以看到他们毛孔正翕张,肌肉跃动。
他们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都定会跳起来,冲过去,或者放声高呼。
傅红雪不是大多数人。
虽然他已站起来,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连动都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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