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人慢慢地点
点头，道：“不错，通常害
都是自己。”
两个人默默相对，过很久，卓夫人才嫣然
笑，道：“这里兵刃，你有没有不认得？”
傅红雪道：“没有。”
卓夫人淡淡道：“这里每件武器都有来历，都曾经在江湖中轰动过时，要认出它们来，倒也不是什
太困难事。”
傅红雪道：“世上本就没有真正困难事。”
卓夫人道：“好眼力。”
这次她口气中赞赏之意已多些，忽然走到墙角，摘下对铁环，道：“昔年金钱帮称霸武林，帮主上官金虹威震天下，这就是他用龙凤双环。”
傅红雪道：“这不是。”
卓夫人道：“不是？”
傅红雪道：“这是多情环，是西北铁环门下弟子独门武器。”
他本来并不想说，却忍不住说出来，他不能被她看成无知人。
卓夫人微笑道：“果然好眼力。”
这句话中赞赏之意并不多，昔年嵩阳铁剑纵横天下，兵器谱中排名第四，不认得这柄剑人实在也不多。
卓夫人道：“这虽然只不过是仿造赝品，可是它形状、分量、长短，甚至连炼剑用铁，都绝对和昔年那柄嵩阳铁剑完全模样。”
她笑容中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就连这条剑穗，也是郭家姑奶奶亲手结成，除他们家传铁剑之外，普天之下，只怕已很难再找出第二条来！”
卓夫人道：“只可惜有些兵刃虽然早已名动天下，杀人无算，却从来也没有人能真正见到过它真面目，譬如说……”
傅红雪道：“小李飞刀？”
卓夫人道：“不错，小李飞刀，从不虚发，连武功号称无敌上官金虹
卓夫人道：“杀人武器，怎会叫作多情？”
傅红雪道：“因为它只要搭上对方兵刃，就纠缠不放，就好像多情人样！”
他苍白脸上忽然露出种奇怪表情，接着道：“情之所钟，纠缠入骨，海枯石烂，至死方休，多情人岂非也总是杀人人！”
卓夫人轻轻叹口气，道：“情之所钟，不死不休，有时不但害别人，也害自己。”
傅红雪道：“只怕通常害都是自己。”
她挂起这柄剑，又摘下条长鞭，乌光闪闪，宛如灵蛇。
傅红雪道：“这是西门柔用，鞭神蛇鞭，兵器谱上排名第七！”
卓夫人笑道：“你既然认得这条蛇鞭，当然也认得诸葛刚金刚铁拐。”
她挂起长鞭，却从金刚铁拐旁摘下对流星锤。
傅红雪道：“风雨双流星，兵器谱上排名第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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