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已渐渐宁静,神情也更庄严,别人却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
原来唐时高宗曾发兵助新罗平乱,新罗王子金乔
傅红雪没有听他说完这句话,忽然转身走下石台,走到如意大师面前。
如意大师抬头看着他,显得惊讶而疑惑。
傅红雪道:“大师来自何处?”
如意大师道:“来自九华。”
傅红雪道:“王子来自何方?”
还有那柄鲜红剑。这柄剑怎会到公子羽手里?剑在他手里,燕南飞人呢?
这两人之间,究竟有什样神秘关系,公子羽为什直到现在还不肯露出真面目?
02
火炬高燃,石台上亮如白昼。
傅红雪终于走上石台,手里紧紧握着他刀,比平时握得更紧。在他悲伤烦恼,痛苦无助时,只有这把刀,才能给他安定力量。
“大师虽然看不清他,他却定看清大师。”
如意大师道:“哦?”
卓夫人笑得更神秘,道:“因为这位傅大侠是夜眼,在黑暗中视物,也可以明察秋毫。”
如意大师脸上,仿佛起种奇怪变化。
傅红雪心也在往下沉。昨夜在黑暗中,他并没有看清她,只不过隐约地看出她胴体轮廓。
如意大师道:“来自新罗。”
傅红雪道:“他舍弃尊荣,为是什?”
如意大师道:“舍身学佛。”
傅红雪道:“既然舍身学佛,为何誓不成佛?”
如意大师道:“只因普度众生。”
对他说来,这把刀远比盲者明杖更重要,他人与刀之间,已经有种奇异感情,种永远没有任何人能解感情,不但互相解,而且互相信任。
公子羽凝视着他,字字缓缓道:“现在你已随时可以拔刀。”
现在他剑已在手。无论谁都看得出,他远比傅红雪更有信心。
傅红雪忽然道:“你能不能再等等?”
公子羽眼睛里露出讥诮之意,道:“可以等,只不过无论再等多久,胜负也不会有所改变。”
他直没有想到这点,现在才发现他眼力不知不觉中已受到损伤,那定是他在见到铁柜中那老人以后事。
难道那老人眼睛里,竟有种可以令人感觉变得迟钝魔力?他为什不让傅红雪看见黑暗中那个女人?她为什要在黑暗中等待?
最后两位见证也被公子羽请进来,傅红雪竟没有注意这两人是谁。
他心又乱。他不能忘记昨夜事,也不能将个活生生女人当作工具。
陈老板哀恸,倪宝峰怨毒眼神,忽然也变得令他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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