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道：“所以他经不起你
诱惑，做
你替身。”
公子羽道：“他本来
直做得很好。”
傅红雪道：“只可惜他败，在凤凰集，败在
刀下。”
公子羽道：“对他来说，实在很可惜。”
傅红雪道：“对你呢？”
傅红雪道：“因为你才是真正公子羽。”
老人笑。笑并不是否认，至少他这种笑绝不是。
傅红雪道：“公子羽所拥有名声、权力和财富，绝不是容易得来。”
世上本没有不劳而获事，尤其是名声、财富和权力。
傅红雪道：“个人对自己已经拥有着东西，定很舍不得失去。”
傅红雪盯着她，手握得更紧，握着他刀。
他忽然拔刀。刀光闪，铜镜分裂，就像燕南飞脸上青铜面具般裂成两半，铜镜倒下时，就露出个人：个老人。
03
铜镜后是间精雅屋子，角落里有张华丽短榻。
这老人就斜卧在榻上。他已是个很老很老人，可是他双眼睛却像是已受过天地间诸魔群鬼祝福，仍然保持着年轻。这双眼睛，就是傅红雪在铁柜里看到过那双眼睛。
以现在你定也能想得到，为什
你就是公子羽。”
傅红雪忽然道：“现在真就是公子羽？”
卓夫人道：“至少现在是。”
傅红雪道：“要到什时候才不是？”
卓夫人道：“直到江湖中又出现个比你更强人，那时……”
公子羽道：“对样。”
傅红
任何人都如此。
傅红雪道：“只可惜你已老，体力已衰退，你要想保持你所拥有切，只有找个人代替你。”
公子羽默认。
傅红雪道：“你要找，当然是最强人，所以你找上燕南飞！”
公子羽微笑道：“他确很强，而且还年轻。”
这双眼睛此刻正在看着他。
傅红雪刀已入鞘，刀锋似已在眼里，盯着他道：“世上只有个人知道真正公子羽是谁。”
老人道：“谁知道？”
傅红雪道：“你。”
老人道：“为什知道？”
傅红雪道：“那时就会像今日之燕南飞。”
卓夫人道：“不错，那时你非但不是公子羽，也不再是傅红雪。那时你就已是个死人。”
她笑笑，笑得妩媚甜蜜：“可是相信十年之内江湖中绝不会再出现比你更强人，所以现在这切都已是你，你可以尽情享受所有声名和财富，也可以尽情享受。”
傅红雪刀已握紧，道：“你永远是公子羽女人？”
卓夫人道：“永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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