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不睡在干什?”
崔玉真咬紧牙,没有回答,但脸上又露出那种悲愤幽怨之色。
她不必再说。
“玉箫好色”,他现在应该已有七十岁,看起来却远比实际年纪轻。
他有很多美丽而年轻女弟子。
叶开道:“明白你意思,可是这世界很大,你慢慢就会发现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去。”
崔玉真也明白他意思,她忍不住抬起头看他眼,眼睛里充满感激。
叶开道:“你也不必帮们去找丁姑娘,只要告诉们她在哪里就行。”
崔玉真迟疑着,终于道:“就在后面那个院子里。”
叶开等着她说下去。
“崔……崔玉真。”
叶开笑笑,道:“你为什不坐下来,难道怕这椅子会咬人?”
崔玉真也忍不住笑,她发现自己在笑时候,美丽脸上立刻露出红霞。
叶开看见她随着箫声扭动腰肢时候,本以为她是个已忘记羞耻女人。
现在他才发现她还是保留着份少女娇羞和纯真。
泪。”
她说得很干脆,连考虑都没有考虑。
郭定道:“那你为什要回去?”
女道人道:“因为…………”
她没有说下去,她声音似已哽咽,美丽眼睛里已有泪光。
他晚上在干什,叶开当然已可猜得出来。
郭定面上已现出怒容,忽然道:“你们是不是被他所逼,才跟着他?”
崔玉真摇摇头,怅然道:“们本来都是贫苦人家子女。”
郭定道:“你们都是被
崔玉真道:“那个院子很大,共好像有十三四间房,丁姑娘就被锁在最后面间偏房里,窗台外面摆着三盆蜡梅。”
叶开道:“有没有人在那里看守她?”
崔玉真道:“只有个人在里面陪她,因为她还不能走动,玉箫也不怕她会跑。”
叶开道:“玉箫道人睡在哪里?”
崔玉真道:“他晚上很少睡。”
只不过,无论谁在不得已时候,都难免会做出些令别人觉得可耻、自己也会后悔事。
有时人就像是头被蒙着眼推磨驴子,生活就像是条鞭子。
当鞭子抽到你背上时,你只有往前走,虽然连你自己也不知道要走到什时候为止。
叶开轻轻叹息声,道:“你若不愿回去,就可以不必回去。”
崔玉真又垂下头:“可是……”
叶开明白她意思。
她定要回去,只因她根本没有别地方可去。
叶开并不是个心肠很硬人,忽然问:“贵姓?”
“姓崔。”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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