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想过去看看他们是往哪边走
，可是腿已发软，眼前突然变成
片黑暗。
绝望黑暗。
他最后看见，是崔玉真那双充满惊惧和关切眼睛。
他最后听见，是他自己头撞在桌子上声音。
凌晨。
丁灵琳却似还没有睡醒，眼波蒙眬，看他两眼，迟疑着道：“叶开！”
叶开笑道：“你难道不认得
？”
丁灵琳道：“认得你。”
她突然伸出手。她手里竟有把刀，刀刺入叶开胸膛。
鲜血箭般喷出来，直喷在丁灵琳脸上，她苍白脸立刻被鲜血染红。
郭定道：“要女人说实话并不难。”
叶开道：“哦？”
郭定道：“个女人衣服若突然被撕光，很少还有敢不说实话。”
叶开道：“看不出你对付女人也很有经验。”
郭定笑笑，道：“练并不是童子功。”
微微凸起小腹，微笑道：“你已快发胖，以后记住千万不能吃肉。”
灯已吹熄，曙色刚染上窗纸。
崔玉真正在用块布巾替韩贞擦冷汗，她果然没有走。
看见叶开抱着丁灵琳回来，她居然笑。
床上韩贞犹在沉睡，叶开只有将丁灵琳放在椅子上。
天空还是灰暗，人都还在沉睡。
丁灵琳像是只羚羊，在重重屋脊上跳跃着，还不时发出疯狂笑声。
“已杀叶开，已杀叶开……”
她竟似觉得
叶开脸上却已全无血色，吃惊地看着她。
每个人都在吃惊地看着她，无论谁都做梦也想不到她会向叶开下这种毒手。
丁灵琳却在大笑，疯狂地大笑，突然跳起来，蹿出去。
叶开只手按住胸膛上创口，想追，人已倒下，颤声道：“追……追她回来。”
不等他说，郭定已追出。
叶开也笑：“像你这样男人，想练童子功只怕都很难。”
郭定看丁灵琳眼，立刻就转过眼睛，道：“她是不是被人点哑穴？”
叶开道：“嗯！”
郭定道：“现在她已不必再哑下去。”
叶开微笑着，拍开丁灵琳穴道，看到丁灵琳那双美丽眼睛又已张开来看着他，他实在觉得愉快极。
他总算松口气。
崔玉真道：“后面有没有人在追？”
叶开摇摇头，微笑道：“玉箫就算发现她已被救走，也绝不会想到们人还在这里。”
郭定也已回来，冷冷道：“现在们希望他追到这里来，就算他不来，也会去找他。”
叶开笑道：“若不是你，真不知道该怎
样才能让那女孩子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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