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连过年都已忘年轻女人,他心里也不禁觉得很同情,很难受。
丁灵琳痴痴地坐在那里,既没有说话,心里也不知在想什。
伙计又问她两遍,她却已听不见。
暗淡孤灯,垂死病人,你若是她,你还有没有心情去吃人家年夜饭?
伙计轻轻地叹息声,慢慢地关上门,退出去,心里觉得酸酸。
他总算还是为自己保留点干净地,他毕竟还是个值得骄傲人。
可是暗器发出时,两人距离实在太近,那三枚白玉钉,几乎已打断郭定心脉。
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丁灵琳就这样坐在床头,已不知坐多久,脸上泪痕湿又干,干又湿。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再好好赌场。
风中充满烤鸡烧肉香气,阵阵吹到后院。
后院厢房里,已燃起灯。
只有久已习惯于流浪浪子们,才知道留在逆旅中过年滋味。
丁灵琳正坐在孤灯下,看着床上郭定。
个如此年轻、如此美丽女孩子,遭遇为什会如此可怜?
“谁?”
敲门是个年轻伙计,勉强带着笑,道:“们掌柜特地叫来请姑娘,到前面去吃年夜饭。”
“吃年夜饭?”
丁灵琳心里蓦地惊:“今天已经是除夕?”
伙计点点头。
郭定发亮眼睛已闭起,脸是死灰色,若不是还有点微弱呼吸,看来已无异死人。
他还没有死,可是他还能活多久呢?
现在他还能活着,只因为玉箫道人暗器上居然没有毒。
白玉永远是纯洁尊贵。
玉箫道人人虽然已变,他白玉箫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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