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听过。
上官小仙道：“他们本来也是对恩爱夫妇，可是庄周
死，他
妻子立刻就改嫁给别人。”
叶开笑
笑，道：“幸好
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庄周那
大神通，更不会装死。”
他已不想继续争辩这件事。丁灵琳对他感情，本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事，本就不必要别人解。
鞭炮声已寥落，夜更深，家家户户都已关起门，窗子里灯光却还亮着，孩子们已回去，等着拿压岁钱。除夕夜本就不是狂欢之夜，而是为让家人们围炉团聚，过个平静幸福晚上。可是像叶开这种浪子，要等到什时候才能享受这种幸福和平静？
有什不同？”
叶开叹息着，道：“你是个很不起女人，你有才能，也有野心，你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可是她……她却只有依靠。”
这是他真心话，也是他第次对上官小仙说出真心话。现在他已不能不说，他并不是个完全不动心木头人。
上官小仙垂下头：“你是不是认为不管你到什地方去，不管你去多久，她都会等你？”
叶开道：“她定会等。”
他竟忽然变得很萧索，正准备转过身去找杯酒喝。就在这时，夜空中忽然响起阵轻微而奇特呼哨声。只鸽子远远地飞来，落在对面屋檐上，羽毛竟是漆黑，黑得发亮，看来竟像是只黑鹰样。
叶开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不平凡鸽子，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几眼。然后他才发现上官小仙眼睛里似已发光，忽然也从身上拿出个铜哨，轻轻吹。这黑鸽子立刻飞过来，穿窗而入，落在她手掌上，钢喙利爪，闪闪有光眼睛，看来竟似比鹰更健壮雄猛。这是谁家养鸽子？
叶开心里已隐隐感觉到，这鸽子主人，定也是个很可怕人。
鸽爪上系着个乌黑铁管，上官小仙解下来，从里面取出个纸卷，绯红纸笺上，写满比蝇头还小字。上官小仙已走到灯下，很仔细地看遍，又看遍。她看得很专心，仿佛连叶开都已忘。
叶开却在看着她，灯光照着她脸，她嫣红脸已变得苍白，神情严肃而沉重，在这瞬间，她似已变成另外个人，变成上官金虹。这封书信显然非常秘密，非常重要。叶开并不想刺探别人秘密，但对这只鸽子
上官小仙突又冷笑。
叶开道：“你不信？”
上官小仙道：“只不过想提醒你，有些女人，是经不起试探。”
叶开道：“相信她。”
上官小仙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庄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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