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淡淡地接着道:“可是你现在做,却是奴才做事。”
时铭红着脸道:“这是因为你。”
叶开道:“不错,这是叫你做,但是往别人头
叶开道:“听说他收弟子,也全都是出身很好世家子。”
时铭道:“嗯!”
叶开道:“你也是?”
时铭道:“嗯!”
他显然不愿谈论这个话题,叶开却偏偏要谈下去。
“没有。”
“也知道你没有。”
叶开淡淡地笑道:“可是无论什事,都有第次。”
“带去见你们上官帮主,无论她在哪里,都得带找到她。”
叶开又坐上那载煤驴车,躺下去,甚至连眼睛都已闭起。
年轻人苦笑道:“你为什不早说?”
叶开笑笑,忽然反问:“你是不是金坛段先生门下?”
年轻人又吃惊:“你怎知道?”
叶开微笑道:“铁面鹰刚才岂非也说过,眼力向不错。”
年轻人承认:“实在是好眼力。”
脚刚点地,就忽然听见急风响,刀光响。
闪电般刀光,已从他头顶飞过,飞出五六丈,余势未歇,“夺”声钉在棵树上,刀锋入木,直没至柄。
年轻人惊,停步,头发已披散下来,束发金环,已被削断。
他全身却已僵硬。
他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快刀。
“你不愿提起这件事,是不是也觉得不好意思?”
时铭终于忍不住道:“为什不好意思?”
叶开道:“因为你也知道,以你师门和家世,本不该在金钱帮里做奴才。”
时铭脸又涨红,道:“不是奴才。”
叶开道:“也知道你投入金钱帮,本是为想摆脱你家世,自己做番事业出来,每个年轻人大都会这想。”
他知道这年轻人绝不会想逃走,也不会不听话;无论谁看见他飞刀,都绝不会再做出愚蠢事来。
时铭果然已在赶着驴车上路,这确是他平生第次。
有人在后面鞭策,驴子反而走得比刚才慢。
叶开又剥颗花生,抛起,等花生落进他嘴,他忽然道:“听说金坛段先生,是个最讲究饮食衣着人。”
时铭道:“嗯!”
叶开又问:“你是段先生第几个弟子?”
“第三个。”
“你姓什?”
“姓时,时铭。”
“你有没有赶过驴车?”
飞刀!
刀柄犹在震颤。
叶开走过去,拔出来,手腕翻,刀已不见。
年轻人这才长长吐出口气:“你真是叶开?”
“本来就是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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