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匹马,已转回头,追上他同伴,绝尘而去。
人马,倏忽来去,只留下满街黄沙和面大旗。
旭日正照在大旗上!
街上几十双眼睛都已看得发直,连喝彩都忘。
突听个人放声长笑,道:“关东万马堂!好个关东万马堂!”
他本不必忍受这种事,但却宁可忍受。
无论谁如此委屈自己,都必定有目。
他目是什?
刀光闪过他全无表情脸,七匹快马转瞬间已冲到长街尽头。
突然间,最后匹马长嘶人立,马上人缰绳带,马已回头,又箭般冲回来。
,这种眼光甚至比秋日骄阳更灼人,更无法忍受。
忍受虽是种痛苦,但有时也是种艺术。
他很懂得这种艺术。
懂得这种艺术人,通常都能得到他们希望收获。
傅红雪正向他走过来,但目光却还是凝视在远方。
人已站在马鞍上,手里高举着杆裹着白绫黑铁长枪。
快马冲过,长枪脱手飞出,笔直插入白衣人身旁地上。
枪上白绫立刻迎风展开,竟是面三角大旗。
旗上赫然有五个鲜红擘窠大字:“关东万马堂”。
大旗迎风招展,恰巧替白衣人挡住初升阳光。
远方忽然扬起漫天黄沙。
密鼓般蹄声,七匹快马首尾相连,箭般冲入长街。
马上骑士骑术精绝,驰到白衣人面前时,突然自鞍上长身而起,斜扯顺风旗,反手抽刀,整个人挂在马鞍上,向他扬刀行礼。
这是骑士们最尊敬礼节。
从他们这种礼节中,已可看出这白衣人身份绝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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