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断手握得更紧,哽声道:“但们做事那秘密,除死人外,又怎会有别人知道?”
马空群长长叹息着,道:“无论什样秘密,迟早总有人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你千万不能不信。”
公孙断凝视着石碑上刻字,目中恐惧之色仿佛更深,咬着牙道:“这孤儿若长大,年纪正好跟叶开差不多。”
马空群道:“跟傅红雪也差不多。”
公孙断霍然转身,俯视着他,道:“你认为谁嫌
公孙断道:“你认为不是他?”
马空群道:“无论如何,至少昨夜事并不是他做,有人能替他证明。”
公孙断道:“他为什不肯说出来?”
马空群道:“也许只因他还年轻,太年轻……”
说到“年轻”这两个字,他嘴里似又涌出苦水。又苦又酸。
他信任公孙断,就好像孩子信任母亲样。
脚步声就像是说话声音,每个人都有他不同特质。
所以瞎子往往只要听到个人脚步声,就能听得出来是什人。
公孙断脚步声正如他人,巨大、猛烈、急躁,开始就很难中途停下。
他口气奔上山,看到马空群才停下来,停下来立刻问道:“人呢?”
躺在石碑前,看着石碑上刻着那几行字:“白天羽夫妻,白天勇夫妻……”
他们本是他兄弟,他们确死得很惨。
但他却不能替他们复仇!
为什呢?
这秘密除他自己和死去人之外,知道人并不多。
公孙断垂下头,看到石碑上名字,双拳又渐渐握紧,目中神色也变得奇怪,也不知是悲愤,是恐惧,还是仇恨。
过很久,他才慢慢地沉声道:“你能确定白老大真有个儿子?”
马空群道:“嗯。”
公孙断道:“你怎知这次是他孤儿来复仇?”
马空群闭上眼睛,字字道:“这样仇恨,本就是非报不可。”
马空群道:“走。”
公孙断道:“你就这样让他走?”
马空群叹息声,道:“也许你说得不错,已老,已有些怕事。”
公孙断道:“怕事?”
马空群苦笑道:“怕事意思,就是不愿再惹不必要麻烦。”
这秘密已在他心里隐藏十九年,就像是根刺扎在他心里,他只要想起,心里就会痛。
他并没有听到马蹄声,但却感觉到有人已走上山坡。
这个人脚步并不轻,但步子却跨得很大,又大又快。
他知道是公孙断来。
只有公孙断,是唯能跟他共享所有秘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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