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些马呢？”
“也不是。”
“既然不是你，是谁？”
“
本就在奇怪。”
过
很久，她才接着说下去：“自从你父亲他们惨死之后，江湖中本就有很多人在怀疑，有谁能将这两对盖世无双
英雄夫妇置之于死地？”
“当然没有人会想到马空群这人面兽心畜牲！”
他声音中充满愤怒和仇恨。
“但除马空群外，
定还有别人，到这里来，主要就是为探听这件事，只可惜从未见过他和江湖中高手有任何往来，他自己当然更守口如瓶，从来就没有说起过这件事。”
“你查七八年，都没有查出来，现在们难道就能查出来？”
他本不是来享乐。
她将她自己奉献给他，为也只不过是复仇！
“你总应该知道马空群是个多
可怕人，再加上他那些帮手。”她又叹息声，“们这击若不能得手，以后恐怕就永远没有机会。”
“公孙断、花满天、云在天，这三个人加起来也不可怕。”
“说不是他们，花满天和云在天，根本就没有参与那件事。”
可是以后总会让你看到，这件事过之后，你随便要看多久都没关系。”
他没有再说，他手已在忙着找她衣纽。
她却又抓住他手。
“不许乱动。”
“为什？”
“你想不出
“现在们至少已有机会。”
“什机会？”
“现在还有别人在逼他，他被逼得无路可走时，自然就会将那些人牵出来。”
“是哪些人在逼他？”
她没有回答，却反问道：“昨天晚上，那十三个人是不是你杀？”
“你说是谁？”
“些不敢露面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查出他们是谁。”
“也许根本没有别人。”
“你父亲和你二叔，是何等英雄，就凭马空群和公孙断两个人，怎敢妄动他们？何况，他们夫人也都是女中豪杰……”
说到这时，她自己声音也已硬咽，傅红雪更已无法成声。
“还要赶着回去。”她叹口气，“刚说过，绝不能让别人知道们关系。”
他在冷笑。
她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拒绝，总是难免会十分愤怒。
“在这里忍耐七八年，忍受着痛苦，你永远想不到痛苦，为是什？”她声音渐渐严厉，“为就是等你来，等你来复仇，们这生，本就是为这件事而活，从没有忘记，你也绝不能忘记。”
傅红雪身子忽然冰凉僵硬，冷汗已湿透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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