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现在他明知有个最可怕仇敌随时都在等着机会杀他,为什要将自己最得力两个帮手在这种时候杀呢?”
萧别离淡淡道:“这也许只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很奇怪人,所以总
叶开微笑突然冻结。
他脸上从未出现过如此奇怪表情。
萧别离慢慢地接着道:“不但公孙断死,云在天和花满天也死。”
叶开失声道:“难道也是死在傅红雪刀下?”
萧别离摇摇头。
过很久,叶开才微笑着道:“其实本不必将这银票还给你。”
萧别离道:“哦?”
叶开道:“因为你本来也并不是真要去杀他,是吗?”
萧别离道:“哦?”
叶开道:“你只不过是想试探试探,是不是想杀他而已。”
叶开道:“既然看不出,为什叹息?”
萧别离道:“就因为看不出,所以才叹息。”
他终于抬起头,凝视着叶开,缓缓接着道:“只有最凶险、最可怕事,才是看不出。”
叶开沉默很久,忽然笑笑,道:“但却看出样事。”
萧别离道:“哦?”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他什都没有做,只是石像般地站在这里,等着雨停……
雨停。
叶开穿过积水长街,走入那窄门。
屋子里静得很,只有种声音,洗骨牌声音。
叶开皱眉道:“是谁杀他们?”
萧别离道:“马空群。”
叶开又怔住。
又过很久,他才长长叹口气,喃喃道:“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萧别离道:“有什想不通?”
萧别离忽然也笑,道:“你想得太多,想得太多并不是件好事。”
叶开道:“无论如何,你现在总该已知道,并不是那个想杀他人。”
萧别离道:“现在无论谁都已知道。”
叶开道:“为什?”
萧别离道:“因为公孙断已死,死在傅红雪刀下!”
叶开道:“今天你至少不会破财。”
萧别离在等着他说下去。
他却并没有再说什,只不过从怀里取出那叠崭新银票,轻轻地放在桌上,慢慢地推到萧别离面前。
萧别离看着这叠银票,居然也没有再问什。
有些事是根本用不着说,也用不着问。
萧别离并没有回头看他,似已将全部精神都放在这副骨牌上。
叶开走过去,坐下。
萧别离凝视着面前骨牌,神情间仿佛带着种说不出忧虑。
叶开道:“今天你看出什?”
萧别离长长叹息,道:“今天什都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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