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小路？”
陈大倌道：“这人虽年轻，但据说已是江湖中第
流
剑客。”
宋老板悠然道：“据说他在去年年里，就杀
三四十个人
丁老四拳重重地打在桌上，大声道：“
们虽然都是安分守己良民，但惹急们，们也不是好惹。”
宋老板捧着水烟袋，摇着头道：“狗急也会跳墙，何况人呢？”
叶开慢慢地点点头，好像觉得他们说话都很有道理。
陈大倌又叹口气，道：“们虽然想对付他，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宋老板叹口气，道：“像们这种老实人，当然没法子和杀人凶手去拼命。”
“他不但杀人，而且还要放火。”
“火起之前，有个人亲眼看见他去找李马虎。”
“他到这里来，为好像就是要给们罪受。”
“他若不走，们简直活不下去。”
说话人除陈大倌和棉花行宋老板外，就是丁老四和张老实，这向不大说话老实人，今天居然也开口。
又故意做出微笑，还没有开口问他，陈大倌头已缩回去。
门却开。
叶开只好走进去，忽然发现他认得人竟几乎全在这地方，萧别离反而偏偏不在。
除陈大倌外，每个人脸色都很沉重，面前桌子上既没有菜，也没有酒。
他们显然不是请叶开来喝酒。
陈大倌道：“幸好们总算还认得几个有本事朋友。”
叶开道：“你说是三老板？”
陈大倌道：“三老板是有身份人，们怎敢去惊动他？”
叶开皱皱眉，道：“除三老板外，倒想不出还有谁是有本事人。”
陈大倌道：“是个叫小路年轻人。”
每个人提起傅红雪，都咬牙切齿，好像恨不得咬下他块肉。
叶开静静地听着，等他们说完，才淡淡问道：“各位准备对他怎
样？”
陈大倌叹口气，接着说道：“们本来准备请他走，但他既然来，当然不肯就这样走之，所以……”
叶开道：“所以怎样？”
张老实抢着道：“他既然要们活不下去，们也要他活不下去。”
天色还没有大亮，屋里也没有燃灯，这些人个个铁青着脸，瞪着双双睡眠不足眼睛，态度点也不友善。
“难道他们已知道那场火是惹出来？”
叶开微笑着，几乎忍不住想要问问他们，是不是想找他来算账？
他们确要找人算账，只不过要找并不是他，是傅红雪。
“自从这姓傅来，灾祸也跟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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