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但你总该知道……”
傅红雪打断
他
话，冷冷道：“
只知道若不是他狂妄自大，蜀汉就不会亡得那
快。”
叶开叹口气，道：“也知道你为什不尊敬他。”
傅红雪道：“哦？”
叶开道：“因为别人都尊敬他，你无论做什事，都
定要跟别人不同。”
叶开道：“你说是关夫子？”
傅红雪道：“只知道他是个木头人。”
叶开叹口气，道：“知道你从来不会尊敬别人，但至少总该对他尊敬。”
傅红雪道：“为什？”
叶开道：“因为……因为他已成神。”
因为现在就有个人睡在上面。
个脸色苍白人，手里紧紧地握着柄漆黑刀，双发亮眼睛，正在瞪着叶开。
叶开笑。
傅红雪却没有笑，冷冷地瞪着他，道：“说过，你走你路，走。”
叶开道：“听你说过。”
边还站着三个，个个都是面有菜色，她自己看来却更憔悴苍老得像是老太婆。
叶开暗中叹口气——为什愈穷人家，孩子偏偏愈多呢？
是不是因为他们没钱在晚上点灯，也没别事做？
无论如何，人愈穷，孩子愈多，孩子愈多，人就更穷，这好像已成条不变定律。
叶开忽然觉得这是个很严重问题，却又想不出什方法来让别人少生几个孩子。
傅红雪忽然翻身掠起，慢慢地走出去。
叶开道：“你这就走？”
傅红雪冷冷地道：“这里俗气太重，实在受不。”
叶开叹道：“个人若要活在这世上，有时就得
傅红雪冷笑道：“他是你神，不是。”
叶开道：“你从不信神。”
傅红雪道：“信不是这种人，也想不出他做过什值得尊敬事。”
叶开道：“他至少没有被曹操收买，至少没有出卖朋友。”
傅红雪道：“没有出卖朋友人很多。”
傅红雪道：“你为什又来找？”
叶开道：“谁说是来找你？”
傅红雪道：“。”
叶开又笑。
傅红雪道：“这地方只有两个人，个活人，个木头人，你来找总不会是木头人。”
但他相信，这问题以后总有法子解决。
再往前面走不多远，就可以看到那间破落关帝庙。
庙里香火并不旺，连关帝老爷神像上金漆都已剥落。
大门也快塌，棺材就堆在院子里，院子并不大，所以棺材只能叠起来放。
庙里神案倒还是完整，若有个人睡上去，保证不会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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