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汉忽又问道:“可是你为什不等回去就走呢?”
路小佳道:“赶着去杀别人。”
薛大汉道:“杀谁?”
路小佳笑笑,道:“就是那个刚才还在你车上人。”
薛大汉道:“刚才?……”
薛大汉怔在那里,又怔半天,忽然仰面大笑,道:“好,杀得好。”
路小佳道:“本来就杀得好。”
薛大汉道:“你杀人好像总是杀得大快人心。”
路小佳道:“花钱也花得痛快。”
薛大汉大笑道:“花得真痛快,痛快极,连都有点佩服你。”
薛大汉又跳起来,大叫道:“什,你杀她?”
路小佳淡淡道:“杀人又不是什稀奇事,你何必大惊小怪?”
薛大汉道:“你……你为什要杀她?”
路小佳道:“因为她想偷人。”
薛大汉怒道:“她偷男人是谁?”
,你银子为什不能花?”
薛大汉怔怔道:“你……你怎花?”
路小佳道:“全送人。”
薛大汉道:“送给谁?”
路小佳道:“大半送给黄河灾民,小半送给那些老公被你杀死孤儿寡妇。”
他回过头,才发现刚才还在车上傅红雪,竟已不见,只剩下翠浓个人坐在那里。
现在她却已不再低垂着头,正瞪大眼睛,看着路小佳。
薛大汉皱眉道:“你那男人呢?”
翠浓咬着嘴唇,道:“他不是男人,因为他从来也没有把当
路小佳道:“早就知道你会佩服。”
薛大汉道:“这酒还不错,来两口吧。”
路小佳道:“这花生也不错,正下酒。”
两人大笑着,你勾起肩,握紧你手。
赶车小伙子已经在旁边看得连眼睛都直,他还真没有看见过这样人,这样朋友。
路小佳道:“。”
薛大汉又怔住。
路小佳道:“她虽然想偷,却没有偷着,但既不能保证别男人都像样,也不能保证她不去偷别人,所以只好杀她,只有用这种法子才能让你不戴绿帽子。”
薛大汉道:“你难道不能用别法子?”
路小佳冷冷地答道:“别法子不会,只会杀人。”
他不让薛大汉开口,又抢着道:“你银子来路本不正,却替你正大光明地花出去,你本该感激才是。”
薛大汉怔住,怔半天,突又大声道:“女人你难道也送给别人?”
路小佳道:“那倒没有。”
薛大汉道:“她人呢?”
路小佳道:“已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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