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道：“他用
是毒剑，但你手段却比他剑还毒！”
叶开又叹
口气，苦笑道：“看来
现在就算否认，你也是绝不会相信。”
傅红雪道：“绝不会。”
叶开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
要杀翠浓呢？”
傅红雪道：“你真正要杀并不是翠浓，是。”
这柄刀确和他用刀完全
样，但这柄刀却绝不是他。
能用这种刀杀人人虽然不多，却也并不是完全没有。
但是他实在想不出有谁能仿造这种刀，而且还打造得完全模样。
世上几乎根本就没有人看过他用这种刀。
傅红雪还在瞪着，等着他回答！
丁灵琳叹道：“当然知道你绝不会做这种事，可是你刀为什会到他手上？”
叶开道：“刀？……”
丁灵琳还没有说话，已看见有刀光闪。
叶开伸手，闪电刀光已到他手上——柄飞刀，薄而锋利。
他抬起头，就看见傅红雪。
为什会有这样病？”
丁灵琳已站起来，正弯着腰在捏自己腿，也不禁叹道：“他确是个很可怜人，但有时却又偏偏要叫人觉得他很可怕。”
她忽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为什要把架到这里来？”
叶开摇头。
丁灵琳道：“他以为你杀翠浓。”
叶开道：“是你？为什要杀你。”
傅红雪还没有开口，躺在地上那个人突然跳起来，大声道：“因为你已经被万马堂收买，恰巧在无意间听见他透露过口风。”
傅红雪霍然转身，盯着这个人，厉声道：“你是什人？”
叶开终于忍不住叹口气，苦笑道：“用这把刀杀谁？”
傅红雪道：“你杀郭威孙子，又杀王大洪。不是吗？”
叶开道：“王大洪？”
傅红雪道：“你叫王大洪杀人，然后你杀他灭口。”
叶开道：“翠浓就是死在他手上？”
傅红雪站起来时，就像是幽灵忽然从地下出现，烟雾忽然从地下升起。
火光已微弱，他看来更苍白、更憔悴、更疲倦。
可是他眼睛愤怒和仇恨却比火焰更强烈。
他手里紧紧地握着他刀，目光刀锋般瞪着叶开，字字道：“这是不是你刀？”
叶开没有回答，不能回答。
叶开皱起眉，道：“翠浓已死？”
丁灵琳道：“她坟墓就在外面，傅红雪亲手埋葬她。”
叶开嘴角微笑忽然不见。
丁灵琳瞪着他，道：“究竟是不是你杀她？”
叶开道：“你也要问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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