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到底……”
在这样对话中,另有人现身沙龙室。他身着同样睡衣、同样睡袍,同样头戴假面……
“钥匙呢?”找到鬼丸,那名男子立刻大声问道,“这个假面钥匙在哪儿?真是!给戴上这东西还怎洗脸啊!真不好意思,可没空陪你们玩儿这种低级游戏。”
来人所戴是“悲叹之面”。他是算哲教授吧——瞳子在
“您这是怎?”鬼丸回应道,“那个……客人您是兵库县警……”
老山警官——瞳子在心中默默念着那个名字确认道。
“还能怎!”
“愤怒之面”以稍稍拖着左脚走路姿势口气冲到房间中央。而后,他用非常不快焦躁口气申诉道:
“假面摘不下来。”
“总之,先将这件事告知会长。”
“啊,好。可是,从刚才起直没有任何回音啊。那个……”
“也许会长还没有起床吧——门上锁吗?”
经鬼丸问,瞳子立刻确认起来。
今天凌晨两点半左右,瞳子听到动静,向馆主打招呼时候,门是锁上,门把手也转不动。但是——
再度看向面前壁炉。
“电话嘛,在这里。”
他压低声音对瞳子说道。
“啊?什‘在这里’啊?”
“在这个壁炉中。有人拔掉电话线后,把它丢进这里——它没有被烧坏,却被非常粗,bao地弄坏。”
“什?”鬼丸反问道。
“愤怒之面”益发焦躁地说道:“刚才醒来时候就已经被人戴上这玩意儿。虽然不知道这是谁恶作剧,但是他连假面都给锁上,想摘也摘不下来。钥匙也不知道去哪儿……”
瞳子闻言大吃惊。连鬼丸亦惊慌失措起来。
“难道这是……”“愤怒之面”说道,“是初次参加,所以不太清楚。这也是此次聚会个环节吗?是这样吗?”
“怎会?”鬼丸答道,“并没有这种环节。”
她转动着门把手——门开。与那时不同,门没有上锁。
“门开。”
瞳子对鬼丸说道。她无法充分理解眼前发生事实到底意味着什。在遭受这种不安与紧张双重逼迫之时——
“受够……这究竟是怎回事啊!”
随着声听着不快抱怨声,有人自客用寝室方向走入沙龙室。素茶色睡衣外罩着灰色睡袍,头部戴有那种全头假面——是“愤怒之面”。
“怎会这样。”
瞳子非常混乱。
“这是为什啊……”
“也不清楚。”
鬼丸失望地摇着头,自壁炉前走开。而后,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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