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凶手知道这件事吗?”瞳子问道。
鹿谷听闻回答道:
“他应该知道吧,所以才不得不选择与在,bao风雪中强行出逃相异苦肉计。”
鹿谷视线从瞳子身上移向在座诸位。
“只要弄坏电话,切断与外界联系,警察无法立刻赶来。虽然还不知道要困在这里几日,但却可以拖延眼下时间。只要将包括自己在内全体来客头上都套上假面,以此遮掩,那至少在此期间自己不会受到决定性质疑便可事。
“但是——但是呢,面对这种事态之时,般说来凶手会怎想呢?”
“怎想?这个嘛……”
“般来说都会觉得万事皆休吧。到头来凶手认识到无论如何也无法蒙混过关,在最为重要‘未来之面’到手后,夹带假面尽快从这里逃走就是——凶手本应自然而然做出这样行为。但是,凶手却没有这做——与其说是他没有这做,不如说是身处不能这做情况之中。”
“都怪这场雪吧。”
“是啊。全都归咎于这场不合时宜,bao雪。”
来如此——瞳子不由得拍下巴掌。
原来如此,原来就是这回事啊!
“扭打到最后,凶手将被害者压在身下、勒住脖子。这个时候,往往会遭受到被害者强烈抵抗。被害者应该用双手用力猛推、胡乱用力向对方脸上抓去或是挠破对方脸。”
鹿谷接着解释道。
“可以称之为抵抗痕迹吧。总之,凶手在犯下罪行时,因遭到对方如此抵抗而颜面负伤,而且那是无法以不小心摔伤借口蒙混过关伤痕。眼看上去令人起疑伤痕,那正像是额头或脸颊被指甲抓下去般几道明显伤痕……
“比起冒死在,bao
鹿谷转而看向长宗部。
“您说过这场雪是十年遇诡异气象,对吧?”
鹿谷向长宗部求证。
“您还说过大约十年前,也持续降过这样大雪。其间还有几名外出者丧命。”
“是——确说过。”
“如果这道伤被大家看到话,毫无疑问肯定会直接遭到怀疑而被捕。只要调查死者手指,就会发现那里染血或是指甲脱落,发生什事便目然。”
“所以凶手才切断手指,想要毁掉被害者抵抗痕迹。”
“没错。所以他并非仅仅带走断指,还特地将其以搅拌机碾碎,就是为让那些呈脱落、欠缺状指甲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可不是嘛!全部合情合理呢。”
瞳子无意中提高声音,但鹿谷以全然平静口吻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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