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戴着这枚“××之面”自然能够遮住。但是,只有自己直戴着假面,不露出本来面目,这种愚蠢行为不是等于告诉别人:“看,很可疑吧?快来怀疑吧!”
于是,他想出个妙招。
此处毕竟是奇面馆,事到如今——
这里有其他与这枚“××之面”相同配锁假面——只要上锁,没有钥匙话绝对无法摘掉假面。它们非常适合,就放置在紧挨着受邀客们卧榻侧,钥匙也在那里。所以,是——
除自己之外其他来客也都戴上假面就好。只要所有人戴着各自假面,上锁后无法摘下话……
断指,是不是还有其他更深意义与目呢?”
鹿谷将左手放在膝盖之上,依旧竖着食指与中指。手背上用黑色油性笔写下“笑”字突然闯入眼帘,凶手以自嘲心情,确认着自己左手手背上以相同字迹写下文字。
“请听说。总之,试着将思考全部清空。必要是换个视角。”
鹿谷加强语气。
“遇害身亡馆主依靠这种聚会寻找‘另个自己’。无论怎解释这也并非Doppelganger、二重身,但还是令人联想到关于这个概念共同认知。上锁假面,无头死尸……觉得这些要素,害得们白白在探讨‘同性问题’上浪费时间,不知不觉将思维拉向‘与被害者长得极为相似什人’有关‘调包’——这方向上去。
“到底为什呢?”
鹿谷重复提问道。
“决定以其他角度重新思索这个问题后……个答案自然而然出现。”
鹿谷自信满满地说完后,巡视着全场。
“只要想明白话,答案便简单明得令人吃惊,甚至会责备自己为什没有立刻
“现在们来重新冷静地考虑下。‘戴上假面与被人戴上假面’,这种行为本身意味着什?有何效果?先不谈文化与宗教上解释及其理论,作为物理现象首先代表着,令戴假面之人或被戴上假面之人相貌不为人所见。这虽是再正常不过事情,但正因为如此,要点才存在于此处。
“且不管那与‘同性问题’是否有关,总之凶手将某个人相貌遮掩起来。隐藏并非全体受邀客,而是其中某个人脸。那,那位‘某个人’是哪个人呢?首先下子想到就是凶手自己吧。凶手不惜耍这种花招,也想要令自己相貌避开他人视线。到底为什呢?”
是啊——
凶手在心中静静低语。
确实想要掩盖自己这张脸。不管怎样都不得不遮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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