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走廊上,有个通向阁楼入口。顶棚部分可以朝下打开,那里有个可折叠梯子。爬上梯子,来到阁楼。这里很宽敞,但是不像房间那样方方正正,头顶上方是屋顶斜面,脚下就是二楼天花板,房梁之间搭着几块细长木板,以防有人在上面踩出个窟窿。当然,平时也很少有人爬到阁楼上来。
以前就知道,在这个阁楼地板上(也就是楼下天花板上),有些小孔位置恰好在那个大房间正上方。那些小孔可能是安装吊灯时打错孔洞,也可能是那个中村青司设计房屋时故意留下偷窥孔。
打开手电筒,照着脚下,蹑手蹑脚地踩着木板,走到那些小孔所在位置。蜘蛛丝缠绕在脸上,扬起灰尘弄得喉咙和鼻腔生疼。拼命忍着咳嗽,趴在木板上,将眼睛凑到小孔处。
淡淡烟雾从他们头顶上飘过来——大概是大麻烟雾吧?激烈大鼓节奏、断断续续电吉他声、声嘶力竭歌声……深夜中,这些声音对而言,并不是音乐,而是令人恼火噪音。
莱娜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妖媚地扭动着身躯,挑逗着那些男人们。她双手撩起长发,扬起头,眨着撩人双眼,微微张开猩红小嘴……连都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她召唤下去(底下人不可能注意到)。吓跳,将眼睛从小孔处移开。
着,由于自己房间与大客厅位于房子两端,因此根本听不到他们任何动静。
黑暗中,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还是爬起来。
12
在长方形大厅中央,张放在墙边睡椅被拖出来。
椿本莱娜正躺在上面。音箱里传出刺耳摇滚乐声,她和着节奏,前后左右地摆动着身体。
风间两手抱住她双腿。她脸上洋溢着微笑,脸陶醉,将他头把搂到自己丰满胸口上。木之内站起来,从后面扑上去。随着声尖叫,她和风间像摞起来样倒在地上
三个男人围绕在她身旁。
个男人呈大字形,躺在红白相间瓷砖上——大概是木之内晋吧。他没有戴墨镜,睡眼惺忪地望着空中。
麻生谦二郎盘腿坐在那里,好像练瑜伽似,手放在腹部。
还有个人——风间裕己——他正趴在莱娜脚下,靠着她膝盖,像条饿狗般用鼻尖来回蹭着。
展现在眼前就是这幅场景——当时是待在阁楼上。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后,直走到大厅门口,听到里面传出音乐声和他们嬉笑声,便决定去阁楼上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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