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年限到?”
“又不是什不可能事。机器都会有坏时候,就算是宇宙飞船也会掉下来。自行车刹车坏,有什不可以吗?”
“可是……”
“你说钢丝断,那你仔细检查过断面吗?”
“没有。”
“没错,慎重。”架场点点头,拢着垂下刘海儿说道,“比如说,你假定所有事件均为同人所为,但是否果真如此呢?”
“你觉得不是同人所为?”
“只是提供另种可能性。如果是那样,你说对方‘恶意’,其性质就有所不同。”
“为什?”
“拿最开始那件仓库人偶事件来说,与其他事件不同,这件事显然是你身边什人为戏弄你而做,但其他几件事,觉得作其他解释也都说得通。”
母亲诉说。话虽如此,直憋在心中,也绝非上策。
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听取谁意见才好。没有推心置腹朋友。即使想和上个月重逢老友商量,可总不好意思主动与人家联络。因此,昨晚接到他电话时,感到格外高兴。
昨晚那通电话中,没有告诉他有事相商,只谈妥次日傍晚再会。记得上次他说过想来家,但最后还是把地点定在“来梦”。
于是,现在——
将有人想要害事和盘托出,这确让他感到相当突然,但……
“没管它吗?”
“已经送去修理。”
“这下子就无法确认。还有件事是猫死尸吧?这也可以单纯地考虑为醉汉恶作剧——虽然恶作剧性质相当恶劣。”
“可是,架场君……”
“只是说也有这种可能性。重要
“其他解释?”
“正门口石块仅仅是小孩子恶作剧而已。信箱玻璃碎片也许是某种偶然。比如说,送报人想放报纸时候,报纸掉在地上,把它拾起时,偶尔夹进落在路上玻璃碎片。”
“怎可能!”
刚想反驳说他牵强附会也要适可而止,他却打断话。
“别急,请听把话说完!”说着,他将没有抽完香烟叼在嘴上,“接下来是自行车刹车吧?比如说,那刹车也许不是人为破坏。也就是说,是使用年限到。”
“这样啊。”听完大致情况,架场轻轻地叹口气。他用两根拇指敲着桌子边,其余手指交叉在起。记得这是他很久以前就有习惯。
“原来如此。这看来,你觉得有人要害自己,也是理所当然。”
“对吧?”
“不过,也能从别角度慎重地考虑考虑。”
“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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