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母亲看
停住筷子沉默不语，不禁担心地问道，“你怎
啦？”
“似乎白天先踩点查看，找找养猫
人家。要是谁家养着不错猫，就在那家门口放上个空罐头做记号，晚上就去那家捕猫。”
“用那些猫咪皮缝制三味线吗？”
“大概是吧。”
捕猫事姑且不说，在玄关放石块确实是件奇怪事。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件事。
真如母亲所说，是附近小孩子恶作剧吗？还是……
“嗯。大概这大吧。”母亲把双手拇指和食指搭在起，圈成个椭圆形，“块不小石头孤零零地摆在那儿。”
“在玄关什地方？”
“就在打开门两步远地方。如果没有记错，最早是上星期四吧？怎也想不到那种地方会躺着石块，所以早上出门取晨报时候脚踩在上面，差点儿摔倒。这本来也没什大不
，可前天和今天早晨，在同个地方，又发现类似石块。”
“就这个？”
“嗯，是。”母亲面往茶壶里倒着热水，面说道，“是不是很奇怪呀？又不会是自己滚过来，怎看都觉得是谁放在那里。”
感到轮廓模糊某种恶意，阵令人作呕厌恶感袭上心头。
4
“最近总发生奇怪事。”晚餐时，母亲说道。这是在十月十二日——信箱里出现玻璃碎片三天后。
“大概是小孩子恶作剧吧，可是……”
听到“恶作剧”这几个字，吃惊地停住筷子，抬头看看母亲脸。
和前几天在信箱里放玻璃碎片不同，放置石块本身并不能给们造成多大危害，至多像母亲那样不留神踩上去，差点儿摔倒。因此，总觉得，在“恶意”这点上，两种“恶作剧”性质并不相同。
可是——
（孤零零地摆放石块……）
总觉得有什缘由。
（到底是什呢？）
“……”
“所以，才觉得可能是小孩子恶作剧。但是，偏偏又发生在大清早。小学生会在上学前做出这淘气事吗？要是养猫人家门前放着空罐头、空瓶子什，似乎就要多加注意，可们家又没有养猫。”
“猫和空罐头有什关系？”
“据说是用来捕猫。”
“捕猫？”
“什怪事？”连自己都听出说这话时，声音十分紧张。
母亲好像没有察觉到这种反应，答道：“也没有什大不。不过，今天早晨已经是第三次吧……”
“是什样恶作剧？”
“玄关外躺着石块。”
“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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