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有人被抓住呀。”母亲弹弹薄荷烟烟灰,回答道。她喝酒就会抽上支烟。
“真是起令人讨厌案件!为什要杀害无辜孩子呢?”
“不会是变态狂下手吧?”仓谷瞥辻井眼,“辻井老兄,你是怎想?你觉得凶手是什样家伙?要是破不案话,还会发生第三起案件吗?”
“喔?这个嘛……”辻井边回答,边将酒盅里酒饮而尽,“
“喔,对,仓谷先生,”母亲突然转移目光,“你找到前些日子逃走那只仓鼠吗?”
“唉,后来还是没……”仓谷不好意思似将目光转向,“那晚实在很抱歉。”
“没关系,不用介意。”
“还是没找到它吗?”
“是。那家伙身手可敏捷。”
至少也相当于旧帝国大学博士生大人呀!从长远来看,你可是前途无量呢。”
“算吧。辻井老兄你二十几岁就获得新人奖登上文坛,不是挺厉害吗?也想当个小说家啊!可惜根本没有那个本事。”
辻井自嘲般哼声。“就算跻身文坛,写不出畅销作品照样糊不口呀!顺便告诉你,畅销不畅销,这玩意儿实在是搞不清楚,并不是优秀作品就定畅销。”
——自己就是最佳案例。很显然,辻井就是这种想法。
“不过,还是很羡慕你啊!”
“它会不会在家里某个地方住下来呢?”看起来,母亲并不讨厌那只仓鼠,“过阵子,仓鼠和家鼠生孩子就会在家里蹿来蹿去。”
母亲咯咯地笑着,脖颈呈现出粉红色。自很久以前起,她就喜欢喝酒。池尾父亲健在时,每晚夫妇二人都会相对小酌。如今,母亲依旧会在就寝前喝些清酒或是啤酒。偶尔会陪陪她,但基本上属于不太会喝酒那类人。
尽管如此,今晚有人频频劝酒,就照单全收。在并不算非常惬意酒意之中,给留下深刻印象对话有——
“说,那件杀害小孩案子,凶手已经逮住吧?”仓谷说起来。
“第起案子就发生在离这儿不远水渠,对吧?第二起案子在法然院。报纸上写着是同个人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
“随便你。”
“你在晚上创作吗?”
“随时随地,毕竟还要打工嘛。话说回来,你弹吉他真是让挠头!虽说换房间,情况略有好转,但附近小孩儿依旧吵得要死。”
“哦,这说来,也许弹三味线也打搅到你吧?”母亲说道。
辻井露出苦涩表情,回答道:“怎会,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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