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是记忆片断吗?”架场喃喃自语着,轻轻仰靠在椅子上。然后,他将双手手指交叉在起,开始他那个用大拇指敲桌子边习惯。“你知道那是多久之前记忆吗?”
“不是说嘛,就连这是否是过去记忆都没有把握。只是有种感觉,觉得有可能和这个有关吧。”用力咬下叼在嘴里香烟过滤嘴,“不过,果真如此话,想那应该是相当遥远过去,可能是从懂事起到上小学。”
“孩提时代记忆啊。”架场闭上那双小眼睛,“刚才听你描述片断中有个‘小孩’吧?飞龙君,那是你自己吗?”
“不清楚啊……既觉得那个小孩是,可又觉得有可能不是。”
“对,们回忆下你说过那些‘片断’,怎样?”架场提议道,“首先,是‘风’、‘血红天空’、‘鲜红花朵’……这花开很多吧?它们随风摇曳。”
认为母亲有可能是“凶手”吗?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话,有件事就能轻而易举地被解开——那就是凶手是如何潜入正房。如果母亲就是凶手,这就根本算不上问题。
可是,她究竟……
“别误会,并没有怀疑令堂。”毫无疑问,架场察觉到惊慌,改用温和口吻劝道,“只是,就听到情况而言,有些太不自然。最可疑是管理员夫妇吧?对于他们来说,有正房备用钥匙不足为奇,对于房间摆设也是清二楚。可是,关于仓库钥匙问题……”
架场沉吟片刻后,喝光希早子帮他冲咖啡。
“觉得那些鲜红花朵应该是彼岸花。”说道。
(没错,想,那些就是彼岸花。)
“彼岸花?这样啊。这也就是说,季节应该是秋天?秋季刮风某日。血红天空嘛,就是指傍晚吧?要说彼岸花开地方,应该是田野、墓地,或是河滩?说得对吗
“这就不好说啊。总而言之,那个凶手用某种方法弄到备用钥匙,好像只能这样想。”
随后,他又把目光落到手旁信上。
“在这封信里,‘回想’这个词重复出现好几次。上次见面时,似乎也问过你,有没有这方面线索?”
被他问,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说出那个最近越来越让在意“记忆痛楚”。至今仍未确定那是否真是自己记忆。再说,即便果真如此,那也未必就是寄信人命令“回想”“罪过”。
不过,还是决定说说。虽然没有把握,但先将自己感觉到情景如实相告总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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