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之类,只是模棱两可说法罢。”不知道为什,情不自禁地这样说道,“兴趣是最好老师。觉得这句话说得点儿也没错。如果真心想画画,就算做着其他事,也能画出来。至于这样画出来作品是好是坏——都是他人做出判断。这种评价与画本质完全是两码事。因此,只要对喜欢事信心十足就行。”
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流利地说出这些话,尽管认为这并不是自己该说话。
“觉得飞龙先生你
“怎会?飞龙先生,你才不是那种危险人物,对吧?”
“这怎知道。”
“你绝对不是那种人,跟你聊两句就会知道。虽然这个人笨笨,但直觉还算敏锐。”希早子信心十足地说着,同时用手掌接着落下来雪花。
望着她那天真烂漫面容,说道:“不过,还是改日吧。”
没有非将她拒之门外理由,只是,说起来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是确还没有做好邀请年轻女子到家里做客准备。
也就是说,与希早子东拉西扯地聊近两个小时。
刚意识到“好冷”,就发觉路上有点湿。白色物体随着山那边刮来凛冽寒风舞动着——下雪。
希早子戴着手套,双小巧手相互搓着,忽然提出想欣赏画作。
“给你看倒也没什。”含混地应允道,“不过,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好吗?”
“为什?”
“那,不许变卦。”她略感失望般地说道,“改天定要给看呀。”
与希早子肩并肩地走在路上,听她讲着自己故事。
听希早子说,她从小就喜欢画画,原本想考入美术大学,学习日本传统绘画艺术。除绘画之外,她其他科目成绩也非常优秀。因此,她身边人都认为,有这样好成绩,只学画画太可惜,何必上美大呢?
希早子父母也不赞同她学习绘画。她父亲是当地某银行董事,非常讨厌女儿“热衷于艺术”。最后,她屈服于这些压力,考入K**大学文学部。
“至今还时常后悔,觉得自己太没有主见。”她感慨万千地说,“不过,也没有什自信,不认为自己有绘画天赋。”
“毕竟已经是晚上。而且,刚才你不是也说最近这带好像挺不安全吗?”
“时间还早呀。”
“公寓有门禁吗?”
“住是学生公寓,没有门禁。而且,公寓就在飞龙先生家附近,才十分钟左右路程。们应该趁热打铁,对吧?”
“可是,去个陌生男人家里,不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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