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心情好,再来研究室玩啊。道泽君——就是上次那个女孩,她也很想见你。不是跟她介绍过,说你是画家吗?她相当感兴趣呢,似乎想跟你聊聊绘画什。”
这应该是他关心方式吧?很感激他关心,但眼下却提不起精神来。
说想再独自待段时间。
听这样说,架场停顿片刻,说道:“虽然有些老生常谈,不过还是要说,你可不要钻牛角尖啊!整天闷在家里也不好。也许你觉得多管闲事
他又要“回想”。
回想“罪过”吗?还是“丑恶”?抑或二十八年前导致生母实和子亡故?还是……
头阵剧痛。吸入烟刺激着肿胀喉咙,呛得流下眼泪。
啊……耳边传来不知隐匿在何处冷酷窃笑。
3
坐在起居室沙发上,读完那封信。强烈寒战使得内心深处阵颤抖。
直觉告诉,该来终归要来。
那场火灾后个月里,“他”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这反而让觉得奇怪。
“你母亲死,也是你罪过。”
果然如此。母亲真是被害死。
人错解反应。她看着,很是担心,“还是去趟医院比较好吧?”
“不用。”摇摇头说道,“没事儿,想只是感冒罢。”
“真不要紧吗?”
“嗯。”
“你要是想吃什,请开口吩咐,半夜里叫醒也没关系。”
那晚八点左右,架场久茂打来电话。他打到大厅里电话上,是水尻夫人替转接过来。
“怎样?别来无恙?”他安慰般地问道,“本想早点儿跟你联系,但又是学会会议又是其他什,忙得四脚朝天。刚才大婶就是那个管理员夫人吗?她说你因感冒卧床不起,你还好吧?跟她说,你要是实在不舒服,不必勉强来接电话。”
“啊,不要紧。”虽然这样回答,但大厅内渐渐转凉空气真够受。
“帮不上你什忙,真对不起。”
“不不,哪里话。”
拿起扔在桌子上烟,叼在嘴里,拿着打火机手抖个不停。“你母亲因你而死。”
为什?
“你受尽煎熬吧!”
他想提醒吗?
“煎熬吧!然后,好好回想回想吧!”
你母亲死,也是你罪过。
你母亲因你而死。
你受尽煎熬吧!
煎熬吧!然后,再好好回想回想吧!
信封上邮戳是昨天,投递邮局依旧是“左京”,里面信笺也和上次样。信笺上用黑色签字笔写下歪七扭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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