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东西吗?”
“对,浴缸里有截鲜血淋漓断肢。”
“什?”勒鲁用手捂住嘴,“那,那是奥希兹手吗?”
“不,不是,不是奥希兹手。”
“啊,还是处理掉比较好吧。”
埃勒里把已经从抽屉里取出来塑料板叠在起,推到勒鲁面前。勒鲁数,还有六块。
“这是……”
“你也看见,‘第二被害者’在那里。凶手真周到啊,考虑到发生凶案后,们肯定会对这些塑料板产生怀疑,所以事先准备两套。另外,还有点,要对阿加莎保密——”埃勒里压低声音,冲勒鲁招手。
“保密?为什?”
他伸直无力垂下双臂,用力深呼口气,吐出胸中混浊空气后,再次关上窗户,照原样放下挂钩,用绳子固定两扇窗拉手,然后走出房间。
在大厅说话是埃勒里和范,阿加莎和爱伦·坡也已经起床,在厨房忙碌着。
“早上好。勒鲁,平安是福啊。”埃勒里半开玩笑地说着,指下勒鲁斜后方。
“呃?”
勒鲁回头看,把眼镜往上推推。
1
有说话声音从远处传来。
声音并不嘈杂,也不在耳边,是熟悉音调,熟悉音色,还有类似背景音乐水声。波浪?对,是波浪声……
他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接着——
睁开眼瞬间,他从床铺上猛然翻身而起。
“她知道后万乱方寸,那就糟。这件事发生在她起床前,和范,还有爱伦·坡商量后,决定不告诉她。”
“到底出什事?”
“你猜呢?”
“这个嘛——”
“最早发现是爱伦·坡。中午起来后,他去洗脸时候不经意地看眼里面浴室。结果——”
第二被害者
那是卡尔房门。和奥希兹房门样,在与眼睛齐平高度出现这块牌子,遮盖卡尔名牌。
“这个凶手做事有板有眼,真佩服他。”
勒鲁倒退着离开房门口,望眼双腿交叉坐在椅子上埃勒里。
“剩下塑料板都放在厨房抽屉里吗?”
伸手摸到眼镜后,他又仰面躺下去,映入清晰视线中是雪白天花板。他无力地叹息声。
(……十角馆啊。)
太阳穴跳得厉害,随之,种种不愿意回忆起光景在心中掀起狂澜。
他缓缓地摇摇头,起身下床,动作迟缓地换好衣服。走到窗边,解开系着窗户拉手带子,取下挂钩,打开玻璃窗和外侧百叶门。
外面是荒芜草坪和歪斜松木,低沉天空中浮云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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