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奇怪的信让我压抑不住调查去年角岛事件的念头,我们由此得出的结论是,中村青司仍然活着,而且他就是那起事件的凶手。”
“乱弹琴。家兄已经死了,我亲眼见到
红次郎当即矢口否认,江南却留意到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十分苍白。
“不是吗?”
“当然不是。”
岛田从藤椅上站起来,挪到江南旁边,红次郎则怫然不悦地抱着双臂。岛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
“我承认自己很无礼,你生气也是必然的。可是,阿红,我必须知道事实,千织小姐是你跟和枝的孩子吧?”
“那真是对不起了。我有一篇论文快到交稿时间了,最近两三天为了赶稿都假装不在家,暂时谢绝电话和访客。”
“太差劲了,真不够朋友。”
“对不起,如果知道是你,我肯定会开门的。”
红次郎给两人端上红茶后,坐在江南对面的沙发上。
“你想问我什么?江南和你一起来了,看来还是和盗用家兄名义写的那封信有关吧。”
的花瓣纷纷扬扬落在肩头。
按响门铃后,里面随即传来应答声。
“哦,岛田啊。另外一位是江南吧?”
红次郎今天的穿着依然非常正式,黑色长裤上配了一件黑色的竖条纹衬衫,外面罩了一件浅咖啡色的粗针对襟毛衣。
看见江南,红次郎似乎并不惊讶,像上次一样,他把两人请到里间的和室。
“信口雌黄也要适可而止。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没有确切证据,可是种种迹象表明了这一点。”
“别说了。”
“前天,我和江南去安心院,见到了失踪了的吉川的妻子。”
“吉川的妻子?为什么去见她?”
“对,不过今天的目的稍有不同。”岛田喘了口气,“其实,今天想打听一些和千织小姐有关的事。”
红次郎立即停下了正准备把茶杯端到嘴边的手。
“有关千织?”
“阿红,我要问你几个不中听的问题,你可能会气得打我。”岛田开门见山地问,“千织小姐莫非是阿红的女儿?”
“一派胡言!怎么突然这样说?”
岛田一屁股坐在套廊的藤椅上,江南和红次郎打过招呼后,才在沙发的一角坐了下来。
“今天有何贵干?”红次郎一边泡红茶一边问岛田。
“有事想问你。”岛田把摇椅向前倾,两肘支在膝上,“我先问你,阿红,前天晚上你做什么了?”
“前天晚上?”红次郎莫名其妙地看了岛田一眼,“学校放假,最近我每天都在家。”
“是吗?前天——二十七日晚上,我路过这里,你好像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