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好多问题弄不明白。”
玄儿刚坐下来，就冒出这样
句话。他那苍白
脸颊上浮现微笑，似乎认为这是意料中事。
“会继续回答你问题。但是，只能回答能回答问题。”
想要问、试图问问题有很多。但是被他这样郑重其事地讲，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提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而且，他说他“只能回答能回答问题”是什
意思呢——这句话里大概包含两层意思：是即便问他也无法回答，也就是说他不知道答案；另外层意思则是即使知道答案也不告诉。想这大概就是双关语吧。
自从今春因那场事故与玄儿相遇后，和他起度过许多时光，想和他继续
“题名是《征兆》。”
“《征兆》？玄儿，这说来，在传说中，湖水变红意味着某种凶兆吗？”
玄儿缓缓地摇摇头回答道：
“正相反啦。”
“相……反？”
你很感兴趣吗，就是装饰在东馆会客室里那幅油画？”
“那幅名为《绯红庆典》油画吗？”
“是。记得和你说过在这个宅子里，还有几幅出自同个画家作品。其中，就有幅描绘和刚才们目睹到湖中情形完全样画作。”
名字似乎叫藤沼成那位画家作品吗？那幅画作——
“阴暗天空下大雨滂沱，湖泊部分染作茶红色——就是这样幅风景画。现在就挂在北馆会客厅里。”
“那并非凶兆。对于们浦登家族人而言，那是吉兆啦。”
3
在们进入东馆，到达餐厅前，没有遇到其他人。
和昨晚样，餐厅长桌上已经备好两人份饭菜。玄儿让先坐下来，自己向通往玄关大厅双开门走去。他用手按下门边墙壁上那个黑色圆形突起——那是个铃铛按钮，用作召唤身在南馆用人。或许他想把鹤子或忍唤来，让她们去看看正门栈桥。
此时已过下午三点。
《绯红庆典》所描绘“火焰”在脑海中熊熊燃烧，蔓延开来。那对面出现是深沉青灰色湖面。蔓延“火焰”犹如液体般滑入湖中，不久，湖水便被染成红色。
“当然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就是曾经到这里造访过那位画家，从父亲那里听到‘人鱼之血’传说后，以此为原型创作出来——尽管如此，当发现眼前景象与画中如出辙时候，还真是大吃惊呢。”
“那幅画题名吗？”
“题。”
玄儿严肃地点点头。大雨持续不断地敲打着房顶，时不时传来低沉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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