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儿收回视线。
“有次,有事来叫埋头于工作室姨妈。但敲门进来以后,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不管怎叫,她根本就听不见,面朝画架,头也不回。走到她身边,拍着她肩膀打招呼,她才……”
“啊?”
“所以……”玄儿总结道,“你刚才想
略微有些犹豫。
“实际情况也不知道。不过,如果是伊佐夫、茅子太太她们,或是用人中宍户先生、鬼丸老人他们话……如果是他们突然进入这个工作室,就算谈不上警戒,但至少会让她觉得奇怪。再进步说,如果是话想她也会这样,还有那个江南当然也是如此。”
“确,这想很正常。”
玄儿点点头。
“不过正如你所说,望和姨妈这几年来直处于‘精神错乱’状态。起床后,大概有近半时间是在寻找阿清。她在宅子里和岛上四处游荡,只要碰到人,不管对方是谁,上去就盘问、向那人倾诉。除此之外,她就把自己关在这里,独自画画——”
重气味中辨识出不可能存在尸臭味。当然,要是真能闻到那股味道话,肯定恶心得当场失态。
“你刚才说望和太太——被害人没有激烈反抗过迹象。”
边用自虐似想象折磨着自己内心,边直接说出自己想法。
“如果是这样话,凶手和被害者会不会比较亲密呢?”
“哦?”
玄儿停顿下,将视线投向望和死前面对着——或者是正要面对房间北侧墙壁。那有幅将整个墙壁当作巨型画布奇异画。
“她就是那种握笔进行创作,就会埋头干完人。即使是征顺姨父进来和她说话,她也会充耳不闻、味画画儿……”
循着玄儿视线,也再次看向墙壁上那幅画作。
这个尚未完成大作有多怪异啊!近乎孩童涂鸦般无秩序、不经心且欠缺计划性。相反,这些也可以看作是种破坏性冲动表现——话虽如此,但这种在这儿画下,又在那儿画下,看似随意实则细致笔触,绝不像孩童画那般稚嫩拙劣。
“实际上也亲眼见过。”
“不是给人种凶手在靠近她之后,才出其不意下手感觉吗?如果是陌生人突然闯入房间,虽说她处于精神错乱状态,但也应该会有相应防备。而且对方怀有杀意地向她袭去,她肯定会激烈反抗,不是吗?”
“你说‘比较亲密人’是谁?”
玄儿回头疑惑地看着。
“具体来说,中也君,你想到谁?”
“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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