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凌晨蛭山遇害南馆层那间卧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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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通向走廊门无法打开,但凶手为什非要打碎休息室窗户逃走呢?”
玄儿表情严肃,双手叉腰,语气沉着,但有些过于冷静。
“房间壁炉里就有条暗道,他不用打碎玻璃也能逃到红色大厅中。当时,手电就放在壁炉显而易见地方,因此就算暗点不太好找,但像刚才那样解开锁、打开暗门应该不难。而且从暗道逃入大厅也应该容易些。怎想也比用椅子打破玻璃、爬上壁炉、边当心着玻璃碴子、边爬出窗子跳下去这种野蛮脱身法要省事得多。花时间也差不多,可能用暗道逃走时间更少些。而且最重要是这样就完全没有被人听到打破玻璃时巨响危险。可是——”
玄儿转向靠墙站着。
“不是。”
玄儿轻轻摇摇头。
“记得那是后来自己发现。美鸟与美鱼好像说过她们是听鹤子说。”
“也就是说,她们以前也知道除音乐室,这边也有同样机关。”
“大概是吧。”
房间吧?”
“呵呵。”
玄儿挑挑眉毛,淡淡笑。
“或许只是不知道,说不定真有那种房间呢。”
“把江户川乱步、横沟正史这些当代侦探小说家全部请来如何?”
“可是凶手没有使用暗道而选择打破玻璃,这是为什?”
“因为——”
用舌头舔舔干燥嘴唇。
“可能这和蛭山先生遇害时情况正好相反吧。”
玄儿默默地点点头,将双手抱在胸前。继续说道:
“征顺先生或是阿清呢?”
“当然也知道。”
“哦——原来如此。”
至此,终于明白,对于凶手杀死望和后逃脱过程,玄儿到底“在意”什地方。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这里可能存在与昨天蛭山先生被害案件恰巧相反逻辑。对吧,玄儿?”
仍然半开玩笑般地建议道。玄儿哼声,微微摊开手,故作滑稽状说道:
“横竖要和父亲商量呢。”
说完,他马上放下手,又本正经起来,目光严肃地看着与周围黑墙融为体那扇门。
“这条暗道还是以前望和姨妈告诉呢。她还爬进去打开给看……还笑着说什‘干吗要造这种孩子气玩意儿啊’。那时阿清还没出生,姨妈也不像现在这样,在工作室中创作画作好像也以正经作品居多。她非常疼爱,心情好话还会教绘画技巧什……”
“音乐室那边暗道呢?也是望和太太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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