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美鸟与美鱼,也不是玄遥。如果始终拘泥于“暗道问题”,那推理就又撞上“没有任何人可能是凶手”这堵无法绕开墙。
该如何理解这事态
美惟那雪白手指在虚幻乐器虚幻琴键上跳跃着。无声曲子……对,那可以称为《虚像赋格曲》。但不知道为什,这首本不可能有人听得到也不可能存在乐曲,现在却犹如有形之物开始在体内流淌。
这是名副其实自虚空之中涌现出来旋律,悲伤而庄严。尽管有些迷惑,但还是缓缓闭上眼,将自己整个沉浸到旋律中。
——喂,中也先生!
——喂,中也先生!
旋律声中,耳边又响起美鸟与美鱼那犹如玻璃工艺品般晶莹剔透声音。
难道所有切都不对、都不样吗?啊,如果是这样,那到底……
5
他们三人出沙龙室,便拖着沉重脚步回到原来沙发上。市朗完全吓坏,低着脸几乎全部埋在毛毯中。时找不到话和他搭茬,就点支难抽烟。
外面风势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像是要把混乱内心吹得更乱似。心情犹如惊涛骇浪中漂泊遇难船只,无论多努力想恢复冷静、重新整理思绪,却难以如愿。
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十五分左右。
安全。你懂吗?”
“、……”
市朗拼命地摇着头,副极其害怕、可怜巴巴样子。
“什也没有听见!什也——”
4
——谁是凶手?
——谁是凶手?
啊……到底谁才是凶手呢?
是谁杀蛭山丈男与浦登望和呢?
就这样闭着眼,又开始思考这些问题。
看着自己手表确定时间时,突然想起美鸟与美鱼母亲——美惟。
听说她虽然陷入那种昏迷状态,但每天到固定时间,就会来到红色大厅演奏那架“看不见风琴”。三点过后不正是那个固定时间吗?不过,她今天还会来吗?或者因为那对双胞胎已不能像平时那样去接她而不来呢?
昨天这个时候,同她们起走入红色大厅时看到那幅奇异景象又在脑海里复苏。
——妈妈创作什样曲子呢?
——妈妈正在弹奏什曲子呢?
……怎回事?
这不协调感、这诸多不协调感、这诸多散落在四处不协调感是怎回事?
反复自问最后,他终于渐渐发现。
在各种各样场景中、在各种各样事件中、在各种各样话语中……并非只有某处不致。
……而是所有切都不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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