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真是你们挖那个陷阱,那你们就是导致永远z.sha罪魁祸首。换个角度讲,等于是你们杀死永远。”
虽然福西思想上有所准备,但面对“等于杀死”这种严厉话语时,他还是吓跳,不由得正正坐姿。
“要是古峨伦典生前知道这事实话,可能会因为想给女儿报仇而杀
“……噢?那是怎回事呢?”听到这话,鹿谷感到十分吃惊,浓浓眉毛拧成八字,紧盯着福西脸,问,“你意思是,十年前夏天,永远掉下去那个陷阱就是你们挖?”
“虽然还不能肯定,”福西不由得避开对方视线,把目光转向窗外,说,“但说不定事实就是这样。”
“你难道点儿都想不起来吗?”
“嗯,自己也快急死。”
“虽说是十年前事儿,但当时你已经是小学五年级学生吧,记忆怎还能那模糊呢?”
。不会儿,便发现路边有家正在营业饮食店。
“到那儿打发下时间吧,七点才吃晚饭呢。回去太早反倒麻烦人家。”
他边这样说着,边转动方向盘,将车驶向店铺停车场。
6
这家店挂着“纯咖啡A”招牌,很有怀旧氛围。
“这……怎说好呢?这十年来,感觉自己直在想方设法忘掉那年夏天发生事。‘必须要忘记,不能想起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直这样努力。所以……”
“也就是自己把记忆封存起来。”
“可能。所以才更觉得可怕。”
“可怕,啊……嗯。不难想象。”鹿谷噘起嘴,摸着下巴,点点头,“但是福西君,要是这样话,不得不说这事儿有些危险啊!”
“危险?什意思?”
在里面靠窗座位上,位头戴茶色贝雷帽、鼻梁上架着玳瑁框眼镜老绅士独自坐在那里,边若无其事地眺望窗外大雨,边默默地吃着个巨大巧克力巴菲。店里没有其他客人,甚至古旧柜台里都没有店员。
两人就近选张四人座桌子,面对面坐下。这时,戴贝雷帽老绅士慢慢地站起来,招呼声:“欢迎光临。”
“这,bao风雨可真大呀!”
他用圆润而沉稳声音这样说着,悠然地走向柜台。看来,他就是这个店老板。
当点东西端过来之后,福西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对鹿谷说出那个从昨晚起就直憋在心里噬咬着他,令他不得安宁问题,也就是关于至今他也无法清晰地回忆起来十年前夏天到底发生什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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