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大厅里有具盖着毛毯
男尸，伊波女士说他叫渡边，是个学生。
们先发现是他，然后就让田所先生立刻去报警
。”
“其他尸体呢？”
“寝室床上有
具女尸。据说是樫小姐，她也是W大学学生。们发现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江南瞠目结舌，“河原崎君和内海先生尸体呢？在资料室里吧。”
听到这话，鹿谷脸严肃地摇摇头说“没有”。
“没问题吧？能走吗？”
“能。”
脖子上疼痛已经消失，感觉头脑似乎也清晰许多，但因为口干舌燥，再加上饿得胃疼，导致浑身无力，而且被玻璃碎片扎破脚底也很难受。
江南看看四周。
果然，自己是被关在“钟摆间”盥洗室里。刚才被从外面堵住而无法推开门，现在已经打开，起居室里灯光照进来。
前正是他那张焦急地注视着自己脸。
“啊……”
（这不是梦。）
“岛田……先生？”
（得救……）
“河原崎……河原崎润吗？是那群学生中个吧。内海是谁？”
“是稀谭社摄影师，内海笃志先生。”
“唔。”鹿谷使劲地揉揉他那渗出汗珠鹰钩鼻子，“大厅里扔着个笔记本，上面总结、整理你们进来后发生每件事情，像个时间
江南想知道这屋子灯为什
不亮，抬头看眼天花板。灯罩已经破损，里面灯泡碎。洗手池上电灯也被弄坏，怪不得不管怎按开关，灯也不亮呢。浴室和厕所里灯肯定也是这样吧。
他穿好拖鞋，由鹿谷扶着来到起居室，那里站着两个人，个是伊波纱世子，另个是没见过面矮个子小老头。两个人都面色苍白、满脸是汗，看着这边。
“先抓紧解释下情况吧。”鹿谷说道，“因为有点儿事要办，前天就到这里来。今天下午，田所先生——”他指指那小个子男人，接着说，“看到大门口地上有血迹，跑来告诉和伊波女士。们过去看，血迹从‘旧馆’入口开始直连续不断。们知道肯定出事，就赶紧打开铁门冲进来。”
“看见尸体吗？”江南问。
鹿谷“嗯”地点点头，继续说：
“太好，你平安无事就好。伤到哪儿没有？”
“岛田……鹿谷先生……”
江南顾不上擦去夺眶而出泪水，只是反复地叫着他名字。
2
面对江南所提出“您怎到这里来”问题，鹿谷回答道“详细情况过会儿再说”，然后拉着江南手扶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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