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时候过来,能有什好事?”军医哼声,“总不会是给老子升官,就算给老子升官,也轮不到你来说。”
赵半括被噎得不知道怎说才好,想想,还是咬牙把再想找他进野人山事说。他想这老草包人油口滑,拐弯抹角还不如直得到点意外结果。
但他想错,军医才听到半就拉下脸,迈着脚往前通走,嘴里叫道:“这条烂命,上次没扔在那里,已经是八辈子修福气,你他娘还让上那野山子?那跟去死有什区别?老子不去!”
赵半
获得这种待遇是当然,只不过,下从跟班变成被跟班,感觉确有些别扭。
回礼之后,两个卫兵又从边箱子里拿出套上尉军服,严正地为赵半括换上。当笔挺军服贴到皮肤上,摸着领子上两杠三星肩章,赵半括心里阵感叹。这是个人,面对命运冲击感时,那种无可抑制战栗,但敬畏之下还有股激情被点燃。赵半括很明白,切都是有代价,任务接下,他必须尽全力完成。不然,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他即将带领那帮兄弟。
路走出去,两个卫兵跟在后头让他很有些不自在,好像四周走动士兵们都在打量自己。时倒有点窘迫起来。不过转念想,身份已经有变化,他早晚得适应,可不能在新兵蛋子面前露怯。于是深吐—口气,挺起胸膛,迈开步子往目地走去。
找军医还费不少周折,他根本不在自己帐篷里,训练场上也没有人,左右问圈,才在营地中间顶帐篷里找着,迎面就看见他和帮散兵围着吆五喝六,打牌打得像吵架,坐在最中间号得最响,看就是没少输。
赵半括走进去时候,军医明显是看到,声音小下,又低下头,有点儿躲意思,继续甩着牌。赵半括也不介意,直接走过去,也不说话,站在旁边看他打牌。
其他兵看突然来个官,身边还跟着两个冷脸警卫兵,哪还敢继续玩,本来热闹得要命牌场下就冷清,些胆小甚至没说什抬脚就溜。
等人走光,军医也不吭声,起身就往外走,赵半括马上跟去,两个人前后走几步,军医突然站住,回头间道:“菜头,升官?”
赵半括点点头,对两边卫兵摆摆手让他们离开,接姜着走前道:“老哥,需要你帮忙。”
但军医不等他说完,立刻摆手道:“不管是什,免谈。”
“老哥……”赵半括无奈地看着他,“还没说找你做什,就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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