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肩膀,剥只葱爆大虾,丢到嘴里说道:“哪有这蠢,……就带四只陶……陶盘子,还……还有两块玉出来,是老表非要把这青铜树搬走,说这是宝贝!他娘,两个用尽吃奶力气,才发现这树是长在土里。们往下刨,刨下七八米都看不到树底,你说怪不怪?这树不知道插到地下有多深!估计这玩意不简单,插在那边肯定有什用意。”
听着知道大概,就问他:“既然没搬出来,你怎被逮到?”
他说:“那老表,自从见那东西后就神经兮兮。们出秦岭之后,想找个地方销脏,没想到他见人就说。秦岭那地方自古村盗墓就生恶痛决,风声直很紧,个盘子都没有卖出去,就给公安办!们倒那斗是清朝,东西本来不值钱,就咬着说‘被人骗’才勉强判
都不由唏嘘。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
那时候酒也喝多,打着饱嗝就问他:“你实话告诉,你当年到底他娘倒到什东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还被判个无期。”
他竟然面露得意之色,扣着牙,说:“不是……是不告诉你,就算告诉你,你也不明白。”
大叫:“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毛头小子。告诉你,老子现在也算小有名气。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就能知道是啥东西。”
痒看本正经,大笑:“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说着,他就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面个东西,“他……他……他娘,你见过这东西没?”
醉眼朦胧,看几眼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像棵树,又像根柱子,骂道:“你个驴蛋,蹲三年窑子,画画点也没长进,你画得这个叫啥?整个棒槌!”
老痒自己看看也觉得画得不像,说道:“你……你……你就凑活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又仔细看下,实在没有个很有把握结论,对他说:“这玩意好象是根流云柱,你看这几个分叉。你意思是花纹吧,画和树叉似,看不出来!”
老痒压低着声音,很神秘地对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叉。倒那东西就是棵树,不过不是棵真树,是青铜树!你见过没?”
脑子重得厉害,知道自己快不行,也想不出这青铜树是啥样子,问他:“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东西不倒,倒个庞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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