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们没有瞎,只有个人受害,那他们可能就在帐篷外,只是没发出声音。立即爬到帐篷边上,听听外面动静,轻轻叫几声:“胖子!”
等会儿,没有任何人回应。
叫不算轻,在这安静不可能听不到,除非他们两个都睡着,但是闷油瓶绝对不可能睡着。
冷汗下来,心说他们肯定也出事,坐回去,心里就想到几个小时前们推测,下就毛,心说难道这就是三叔他们遭遇突变?
在这里扎营能把人变瞎?
打火机存气苟延残喘,烧下肯定是迅速熄灭,但是问题是看不到任何火光,眼前就是黑。
那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就以为有什东西蒙着眼睛,就用手去摸,摸到眼睫毛才发现不是,接着就纳闷,心说这他娘怎。
是不是这里雾气太浓?打亮手表,贴到眼睛前去看。还是片漆黑,而且逐渐就发现,这种黑黑得无比均匀。
还是非常疑惑,因为脑海里根本没有任何这个概念,所以几乎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用力挥手,想驱散眼前黑暗,总觉得手挥就能把那黑暗拨开。但是丝毫没有用处。
蒙好久,才冷静下来,仔细去琢磨这是怎回事,外面片漆黑,什声音都没有,难道在睡觉时候出什事,把所有光都遮。
脑子乱马样,根本没法理解,们想到无数种可能性,但是根本没有想过会这样。
在这种地方,对于队正常人来说,这种突如其来失明等于全员
可这说不通啊,就这近却看不到光,想着想着,慢慢反应过来,心里出个让出冷汗念头。
遮住光怎也不可能啊,这种情形,难道——瞎?
无法相信,脑子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概念,这也太突兀。但是内心已经恐惧起来,那种恐惧不同于以往任何种恐惧,甚至远远超出对死亡恐惧,开始用力揉眼睛,下意识用力去眨,直到眼睛疼都睁不开才停下来。
接着就立即想到潘子,爬过去推他,想推醒他问问是不是他能不能看到光,推几下,发现他浑身很烫,显然在低烧又发起来。摇半天也没醒。
坐下来心说糟糕,深呼吸几口,立即又想起闷油瓶和胖子,如果是真瞎,那这是种爆盲,爆盲肯定有原因,比如说光线灼伤或者中毒,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瞎掉。所以,很可能受害不只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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