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感觉这事情就过去。胖子道:“吃堑长智,以后咱们白天别那猴急,得先观察环境。同时,看们也得在阿贵那儿打点下,他是地头蛇,咱们得拉他进伙,关键时候咱们好有个人替们说话。”
心说恐怕也没用,这浑水怕他也不肯蹚。而且,猴急是有原因,事情到这种程度,任何节外生枝都有可能产生蝴蝶效应,所以能急些还是急些好。
说完话胖子出去讨水喝,惦记着那没有看到照片,只觉得浑身燥热心神不宁,就躺下来逼自己静心。没多久听到胖子在问阿贵女儿,那木楼后面山路是通到哪儿去,平时走人多不多?阿贵女儿说那儿是山里瓜田,夏天,西瓜熟,所以有人经常上山去摘西瓜。那老木楼老早就在,以前听说有个老太婆住过。
看看闷油瓶心说老太婆?难道闷油瓶以前是和老太婆同居?他那空白十五年搞不好是在那里被关着当性奴,那未免太悲惨。接着又诧异自己不知道哪里来龌龊念头,大概是路过来听胖子黄色笑话听多。
不过阿贵女儿说以前,时间跨度不明确,说不定是更早以前,也说不定是闷油瓶离开之后。
之后,胖子问阿贵女儿那个蓬头垢面男事,问之下还真有这个人。这疯子从她刚出生就在,也不知道是谁,村里人都叫他“阿玉儿子”,好像以前也是个猎户,不知道怎就疯。这人住在山上间破屋子里,有时候看到他下来捡些剩饭吃,现在不怎看得到,可能老走不太动。有老人可怜他,会把吃东西放到山口用只缸罩起来,他晚上会把缸搬开,把吃东西带回去。
听觉得奇怪,今天看到那人狂奔如牛,点也不像老人,难道们城里人体质连山里老疯子都不如?
也确实有可能,因为说是老,也不知道到底多老,说不定只有四十几岁,因为没吃没喝风吹雨打所以显得非常老,但就冲着常年在山上生活,他体质肯定异于常人。
胖子拿着水杯进来又对道:“听到没有,现在是收西瓜季节,那边人太多,你得沉住气,这里不比荒郊野外,你想怎样就怎样,与其冒那个风险,咱们不如稍微等等。看咱们等到后半夜最合适,小不忍则乱‘大便’。”
算下,心说不行,如果确实是个疯子,那他行为是不可预测,难保他不会爬回去看看。对于他来说爬到幢村里废弃老屋里不算什大事,谁知道他会在里面做什。就说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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