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周渡山和羊角山前面山口,要走大半天才到。”阿贵对们道,“你们先回去,得去看看。”说着就跟上去。
和闷油瓶对看眼,感觉难以言喻,心说真被料中,这事也出岔子。
闷油瓶面色沉寂,看不出丝波澜,但是脚步却跟上去,快步跟上,心说此事实在蹊跷,们有必要去解清楚。
前逢年过节盘马都是大红人,都得靠他打野猪分肉,后来经济发展,他年纪也大,也就慢慢不被人重视,所以开始有点愤世嫉俗,为人又特固执,后来和子女都处不好。
这种老人像是个经典样本,知道就有不少。以前邻居是个老红军,也经常念叨世风日下,不屑与们这些不懂事年轻人为伍。这是典型和自己过不去。想想自己也是,好像人最大本事就是折腾自己。
聊着聊着,们在老头家里傻等到下午,老头还是没回来。再怎掩饰也无法压住焦虑,方面怕有什节外生枝,方面是等得太久。
老爹儿子很不好意思,对们说他去找找,不料去之下也没回来。们直待到傍晚,实在等不下去。
阿贵很没面子,嘴里骂骂咧咧说这两父子太不像话,起走出来,却正好碰到老爹儿子急匆匆地路过,后头还跟着批人,也没跟们打招呼,直往山上去。
看到老爹儿子面容不善,阿贵很纳闷,抓住个人问怎回事,那人道:“阿赖家儿子在山上发现盘马老爹衣服,上面全是血,老爹可能出事,们正找人去发现衣服地方搜山。”
“是在哪儿发现?”阿贵忙问。
“在水牛头沟子里,阿赖家儿子打猎回来,路过发现。”
“这远?”阿贵非常惊讶。
对于这里地名点方位感都没有,就问道:“是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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