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可思议越来越甚,可想到闷油瓶,心理忽然就定。不是答应过要帮他吗?如果他变成水鬼,大不死也变成水鬼,那水鬼三人组也不会太寂寞。要不是他过去几次救,早就死,如今只是为他冒下险,有何不可?命就这值钱?
勉强镇定下来,说实话,这说并不能让恐惧减轻,甚至还更加害怕,浑身几乎不受控制地颤抖,根本无法抑制,但心中信念如此强悍,使得及时当着这种恐惧,还是从窗户里游入后堂内。
进入,立刻想着,这样是不是不太礼貌?是不是得先敲个门?这样人家兴许会念在知书达理分上,放条生路。想完随即就抽自己嘴巴子,让自己镇定点。
后堂和前堂里情形摸样,点点地绕过那回避,绿光没有再亮起来。眼看几乎要看到回避后情形,却停停,因为手抖得连探灯都快拿不住。
颤抖无法抑制,灯光随着节奏抖动,使得面前回避看着像要倒下来,只好用另只手帮忙,强自迈出最后几
昏头?
现在这种情况,是否该先退回去寻找后援?
可是,如此来,之前所做事情就都白费。闷油瓶和胖子他们完全没有痕迹,就这消失在湖底,此时如果上去,还有可能再次下水吗?就算再来,还有勇气重复遍刚才过程吗?恐怕没。那,也许闷油瓶和胖子,就真从生命中消失。
这时忍不住开始想念潘子,如果他在这里,会是多大推动力?和他们这些人果然不同。原以为自己经验已经够丰富,但勇气这种东西,好像和经验没有多大关系。
人在天井里,只要退开几步,摆动双腿,直往上,不出几分钟就可以脱离古怪湖底古楼,眼前切都不用再考虑。却定在那里,犹豫不决,因为内心清楚知道,无论是往前还是往后,只要第步迈出去,就不可能停下来。
这时,眼睛瞄到个东西,只清晰手印。
手印就印在窗框上,由于刚才实在太紧张,竟然没有发现。
这地方到处是沉淀物,这个手印如此清晰,显然是不久前才印下。是吗?凑过去比下,见手印中有两只手指非常长,是闷油瓶留下来。
先愣住,接着按手印位置比画下,正好是掰开窗框动作——闷油瓶在这里掰开过窗框?
从这里到最初下来地方有几百米距离,他脱掉头盔,在没有样子情况下,怎肯呢过行进如此长时间?难道他也成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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